在说什么也没用了,期间那宋白露还想哀求,然而她自己割了喉咙,又被三伏舔下愈合,这若是大声点说话,便就疼的发慌,故此也不敢大声说,想表达什么,则显得多为困难。
我和韵雯走到了门口,相视了一眼,估计是想到了一起,于是乎,对着她们躬身一鞠躬,我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也做了许久伙伴,这其中虽有不愉快,也有恩情在,只是现在我和韵雯觉得已经过了界限,再呆在一起是不可能了,城堡我们让与你们,而我们将会另寻其他地方择地而居,就此一别,今后若是有缘再相见吧。”
说完,我带着韵雯离开了,她们也没再说出其他可以挽留的话,最多也是哀求一段,可我们又怎会再听取?所有的恩恩怨怨,就此一笔勾销吧,她们对我们用了诡计,我们则也罚了她们,至于之前种种,也不必再计较了,今后天各一方,不必再见。
城堡内,冬暖夏凉,本就是居住之适合之地,另外后院可种植,迎春又能够制作木雕在黑市红肿以物换物,生活条件还是有的,但能否应付危机,就看她们自己的造化了。
这是留给她们最好的归宿了,只要自己争气,姐妹两还是可以安全撑着活下去,能等到救援到达的那一天,至于我和韵雯,则去了门卫室将韵雯之前居住的那些床单被褥带走打包搭放在三伏的身上,用背包里一直带着的绳子捆好,然后背包里又放了一些后院挖出的土豆苗,还有一些药草、野菜、野菌,用的有军用水壶、银酒壶、工兵铲、金杯子,兽皮一张,其他的就都留给她们了。
带走这些,我们骑上马欲走,却见宋家姐妹在门口相送,白露一个劲儿让我们再考虑考虑,而迎春则是甩了一句话:“周博哥,我不服气!你今天要是走了,一定会后悔的。”
我没管她,而是转身驾了一声,便就离去。
过往大家在一起所过种种,皆在眼前浮现,说心中无感那是假的,毕竟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期间虽然也是分分合合,但心总是会凝聚一处,就像最后总是会在同一张饭桌上吃晚饭一样,早已经当成了一种习惯,但是,生活总是要离开舒适区,惯性不代表一定安全,如今形势,只有分开才能对彼此更为保护。
现在也正是最好的时机,天时、地利、人和皆是最佳。
论及在哪儿落脚,其实我和韵雯也早就心有灵犀的共同想过有一个地方,那边就是驿站那头,那里是觅龙营最早的根据地,我们做为觅龙者的后辈,理当在这个他们抛洒热血的地方延续他们的图腾,另外那里现在种植着小麦,管理也方便。
再者,地理位置也是最为优越的,地道可通海岸,后方靠着碉楼山,有源源不绝的山泉,四周还是四通八达,既能靠山吃山,又能靠水吃水,还能沿海吃海,这优越的地方试问,拿出还合适?
只是这楼塌了,还得是想办法重新搭建才好,不过韵雯和我两人在此,这一砖一瓦的自己添,弄个结实的庭院屋子,又算得了什么?反正时间多得是。再者,我可见过我老家舅舅自己弄砖瓦房,也不就那么回事,不算难的。
“等我们自己建了屋子,专门设个祠堂,用以摆设灵位,让觅龙营的前辈们都能够得到香火供养如何?”韵雯问道。
“当然好了,那得把李慕风前辈的摆在最上头,但副使王罡则另当考虑要不要摆了,他害了太多兄弟。”我说道。
“要不,让先锋何魁前辈摆在次位吧?”韵雯问道。
“成。”
我二人有商有量的,很快奔去了那片废墟之地,心中却有着不少蓝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