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冉说了这话,突然睁大眼睛,说道:“你这臭小子又在吹牛,还说不是吹牛,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李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南宫石听他话里有话,忙问道。
李冉说道:“巨总今天早上坐飞机去欧洲考察了,据说得半年光景,这么大的事难道她女儿不知道?还晚上什么的话,你说不是你在吹牛胡说是什么?”
南宫石闻言大惊:“什么!巨立中去了欧洲?”
“喊巨总,巨——总。巨立中,巨立中是你叫的吗?”
南宫石痴呆发愣,心说遭了,如果他将琥珀青羊带过去卖给欧洲人,等于泥牛入海,想追回势比登天还难了。
南宫石一下子没有了情绪,任李冉在后面如何损他吹牛不要脸,他也不再反驳。
这时候,有俩人扶着挨了打的大帅哥出来了,一拐一瘸钻进一辆豪车,说来也是无巧不成书,南宫石正在旁边发呆,被那大帅哥一眼看到了,才知道这厮原来是车场小保安,顿时豪壮自信了起来,怒气顿生,悄悄告诉自己同伴。
同伴听了,拎着车上一瓶红酒出来,绕到后面,照着南宫石后脑勺就是一瓶子,只听“哐”地一声,瓶子破碎,红酒四溅,南宫石脑袋安然无恙,满头满脸浑身却都是红酒,仿佛头破血流一般。
他痴呆呆一动不动。
那人见了还不死心,拿着手里破瓶子从侧面过来捅南宫石面庞,恰巧被大厦里出来了巨西楼看到了,惊叫道:“小暴龙,小心!”
南宫石如梦方醒,回身一招“徒手摘星”,伸手抓住破瓶子,破瓶子玻璃茬瞬间扎入手心肉里,鲜血流了出来,南宫石一阵巨疼,心下大怒,一脚过去将那人踢飞到三米之外。
巨西楼疯也似奔过来,抓住南宫石手腕,惊叫道:“车来车往,你站在车道上发什么呆呀?而且人家都开始打你了,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南宫石不以为然地笑笑,回身看袭击自己那人,已经溜进大帅哥车里,大帅哥开着车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巨西楼心疼得嘘哈不已,从车里拿了衣服,回头给李冉说:“李师傅,多担待些,我带他去包扎一下。”
李冉才从前面过来,不知道出什么事了,见巨西楼如此神情,才相信南宫石并没有吹牛,看巨西楼身材微胖,牛仔裤包裹着美妙的臀部,丰满性感,一件低领黑白花色的小坎肩,衬托得胸脯里的东西颤巍巍仿佛呼之欲出,肉肉圆脸白皙粉嫩,嘴唇像刚撕开包装的上等粉红色水蜜桃果冻,南宫石说她的嘴唇是甜的,他真想亲自尝一下——狗日的南宫石,命真好。
巨西楼带着南宫石到了楼上,让他坐沙发里等待,自己找来急救箱,急急忙忙取出纱布绷带,酒精药棉,口里不住地说:
“你呀你,倒底怎么回事?有时候聪明绝顶,有时候痴傻呆笨,人家打你,你难道就不觉得疼吗?还傻傻站着不动,最起码可以跑呀……”
等她准备好,回身要消毒包扎,却发现沙发里没人,正在奇怪人去哪里了,却看到南宫石从洗手间出来,衣服也换了,过去坐自己的办公椅里,左右摇晃,像小孩子一样感受当官的滋味。
“喂,包扎伤口呀?”
南宫石笑道:“什么伤口,哪里有伤口?”
说着伸了一下手掌,巨西楼万分诧异,过去抓住他的手,左看右看,发现真的没事了,奇怪地看着他,问道:
“明明流血了,怎么没有伤口?”
“长好了!”
“你骗人!”
“真的,我骗你干嘛?”
巨西楼一脸懵逼,随即收拾了急救箱,过来坐南宫石跟前,不放心似的又看了看,末了说:
“你以前也是这样,伤了很快会好吗?”
“没错!”
“哇!你好厉害,好神奇呀。”
南宫石看着她,说道:“你不生我气了?”
巨西楼嘴一努,撒娇说道:“生,一辈子都生你的气,惹人家了,都不来个电话安慰一下人家……”
南宫石见她说这话,倒风情万种,十分可爱,忙委屈似的笑道:“小姐姐,受伤的是我耶!被你丢弃在那停车场,我心灰意冷,恨不能跳马路上让车撞死……你知道吗?”
“哇!真的假的?可别呀!”
“当然是真的……谁都有困住的时候,对不对?我口袋本来揣了正好一万二千元,早上出来时在门口超市买了两百块钱的东西,钱就不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