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算是董事长陈挖来,也有胸牌和通行证,你这样不三不四算什么?”
“说什么呢?什么不三不四,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是老太太孙女婿,陈小咪老公南宫石,这次保护老太太去五台山,你们俩都得听我的?”
张皓古闻言,又半信半疑,说道:“还有一人是谁?”
南宫石说道:“凤来仪庄园总管林守忠。”
张皓古不知道林守忠,听南宫石言之凿凿,一时又难辨真假,但他没有牌证,总觉得不妥,又转念一想,反正目前为止也没有出乱子,自己先把他送下去,看情况再说。
到了山下停车场,张皓古停好车,解下安全带就要下车,南宫石突然道:“等等,我还有几句话要说。”
张皓古又坐好,回头看着他,南宫石乘他不备,将车钥匙一把拔下来,摁了一下关门健,从里面将车门反锁了。
张皓古一怔,顿觉不大对劲,但是对于眼前这个少年,他还放不在眼里,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南宫石不急不慌,回头看着他,说道:“实话告诉你,我确实是老太太派来的,也确实要你保护她去五台山,如果干得好,可以说前途无量,但是前提是你得交还她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你从他大儿子那里盗走的琥珀青羊!”
南宫石此言一出,张皓古脸“刷”的就白了,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但是随即又镇定下来,辩驳道:
“你说的啥跟啥?我听不懂!”
“真听不懂?”
“对,真听不懂!”
“听不懂你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我劝你再好好想一想,我既然能空着手上金刚山找你,就有揽瓷器活的金刚钻,你没必要拿自己的舒服做试验。”
张皓古作为保安队长,可是霸道惯了的,平日里只有他欺负人,没有谁敢欺负他,对于南宫石恐吓他根本不当一回事。本来因为被他查出来自己所盗,还有点心虚,但是听他威胁自己的这些话,瞬间就被惹笑了。
“哈哈!你这家伙说话可是真他妈逗,你以为我张皓古是吓大……”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啪”一声嘴上挨了一拳,张皓古顾不得疼,抬手反击,两个人就在车里干了起来。
只几秒钟,张皓古的脸就被打成了猪头,右手五指被南宫石用错筋断骨手一把抓住,扳得快反转过来,疼得他齿牙咧嘴,感觉快要断了。
“怎么样,逗不逗?”
“不逗,不逗……哇……好疼,慢点……慢点……要断了。”
“好!快说琥珀青羊在哪里?”
南宫石放松了一点问道。
“现在找不到了呀!”
“为什么?”
“被人收走了。”
“你卖掉了?”
“是……”
“那你得赔命!”
南宫石干脆利落,再不废话,放开张皓古五指,“刷”地伸手过去,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略一用劲,张皓古就觉得喘不上气,脸瞬间涨得通红,眼珠子都快要爆出来了。
情急之下,他双手抓住南宫石手腕,用劲反转,企图反制,但是南宫石的手像铁钳一般,任他用了吃奶的劲,再休想动得一丝一毫,张皓古这才觉得这少年绝非寻常之人。
挣扎了一会,张皓古只好拼命点头,南宫石松了手,张皓古剧烈咳嗽了一会,渐渐恢复了常态,用手拍了一会自己的胸口,说道:
“我也是为人办事,琥珀青羊一出来,就被上面拿走了。”
“上面是谁?”
“李耀阳!”
“李耀阳又是什么人?”
“巨立中的私人保镖。”
“怎么又出来一个巨立中?他又是什么人?”
“挖宝矿业金刚山矿区总经理。”
“哦,刚才听人说过,不过你们这些王八蛋,吃着人家陈家的饭,又干这些害人家陈家人的勾当。就不怕遭天谴吗?”
“兄弟,这都是巨总的意思,到底那东西有什么值钱的,我们也是一无所知,你也知道,上头命令下来,不做也不行呀!”
“他现在哪里?”
“这个不知道,也许在公司。”
“公司在哪里?”
“在东海市东郊。”
“公司叫什么?”
“很显眼的,挖宝矿业大厦就是。”
张皓古说完,怯生生看着南宫石,南宫石笑道:“你犯了规,保护老太太的事没有了你的份,回去该怎么做,你自己斟酌,如果打电话,或者发短信给李耀阳,也可以,但是我小暴龙南宫石有神出鬼没的本事,你就是藏到矿区的石头缝里,我也会把你拔出来。”
张皓古连连做着保证,心说去你娘的,见了李耀阳,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