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石只顾在旁边喝酒吃肉,因为昨日就知道是这家伙挑拨,心头不乐,再听他刚才的话,更加不乐,就放下筷子,端起酒杯说道:
“陈洞庭,小咪喊你哥哥,我也应该喊你一声哥哥,哥哥,谢谢你为小咪说媒,身为小咪老公,我尤其得谢谢你,你辛苦了,来!我借邢少的酒,先敬你一杯。”
南宫石这些反话说得轻松如常,但字里行间却如飞刀乱舞,让人觉得火药味乍起。
陈洞庭闻言,立刻站起身跋扈道:“你个穷鬼,给我逼悄悄坐着,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南宫石冷笑道:“你干不干?干了我还有话要说。”
“我干你娘……”
陈洞庭话没说完,南宫石手一抖,半杯酒直接泼他脸上了,那张擦着香粉的脸,瞬间如梨花带雨,陈洞庭立马火了,跳起来抓起桌上酒瓶,就要过来干架。却被后面邢潇拦腰抱住动惮不得。
是邢潇明白,和南宫石这魔头武斗,等于自找苦吃,除了吃亏还是吃亏,没有丝毫胜算的可能,文斗说不定还有机会,因此死死抱住陈洞庭,并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陈洞庭听了,渐渐不再咆哮,骂骂咧咧不住口,众人吓得噤若寒蝉,庆幸总算没有打起来。
南宫石重新坐下,说道:“你不干是你的事,我当我敬过你了。身为陈小咪老公,接下来我应该表明我的态度——我不管你是他什么人,你想给她说媒,我不反对,但是我是有要求的,能达到我的要求,我愿意把她让给别人。”
这话一出,众人都觉得很奇怪,世间哪有这样说话行事的人?但是都有了好奇心,不知道他什么要求,但都不好问,定定看着他。
南宫石耸耸肩,微笑道:“怎么?想知道我的要求?很简单,他邢潇不是很爱小咪吗?他们家有的是钱,砸钱算什么本事?小咪想吃他的肉,要他割一块下来,他敢不敢?愿不愿意?”
众人听了觉得南宫石这简直就是孩子说话,有点无理取闹。
南宫石接着说:“如果你愿意割自己一块肉下来,我就和她离婚,把她让给你。”
邢潇听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说不出话。
陈小咪觉得南宫石这办法虽然粗俗,但是她还真的想看看邢潇的表现,如果他真的爱自己,命都应该舍得,割一块肉算什么?等看到邢潇面如土色的时候,陈小咪这才明白,富家子弟的爱有时候就是个笑话。心底里倒感谢南宫石这办法真好。
旁边冷眼旁观的陈洞庭突然冷笑道:“南宫石,你说什么大话,既然你是小咪老公,应该是最爱她的人,我也不要求你这个穷鬼,穷屌丝拿出巨额财富给小咪优越的生活,那你来表示一下你所谓的爱,割一块肉下来让我们大家看看。”
“是呀?你割一块下来,别只会说大话扬名四海,钻地洞永不出来。”
“对,赶快割,不敢割就滚蛋!”
除了邢潇和陈小咪,知道南宫石有剖腹自愈的本事,割肉对他来说也许不是难事,因此并不说话,其他人都叽叽喳喳,威逼起来,当然易南天十缄其口,一言未发。
南宫石回头看着小咪,微微一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