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拿捏住,没什么作为外,其他三人都实力强硬,根本不是饶爷的主,尤其是陈挖,做事心狠手辣,不遗余力。
这样一分析,觉得二哥所谓时机不成熟,也是有道理的,在他心里渐渐也有些气馁。
俩人摇头叹息,再没有说话。
不大功夫,车子到了富阳小区,二人停车上了楼,来开门的是陈小咪,陈小咪见是大爷和三爷,激动得眼泪盈眶,拉着两个爷爷的手,到了里面,一边喊道:
“妈,我大爷,三爷来了!”
杨紫衣闻声从卧室出来,见了忙问好,一边急急忙忙收拾沙发让座。
陈元昊道:“小咪长成大姑娘了,越来越漂亮了。”
“大爷,这样的话你多说些,我喜欢听!”
陈元孔笑道:“我说的话可不好听,你愿不愿意听?”
“愿意,你就说吧!”
“我给你当个媒,找个婆家怎么样?”
“好呀!这有什么不好听的?在哪里?快带我去见面!”
众人听了都笑。
“算了吧,我开个玩笑,听洞庭说你男朋友家是江南织造的邢家,是不是?他们家也算是大户,那邢宇轩人品,本事都不错。”
陈小咪噜噜嘴说道:“吹了。”
“吹了?不会吧!”
“真的。”
“那现在找了个做什么的?”
不等小咪说话,杨紫衣在旁边不满似的嘀咕道:“现在好啊!丢了西瓜捡芝麻,找了个不起眼的二货,还当捡到宝了呢!”
“妈——”
陈小咪不高兴地努嘴叫了一声。
说着话,到了陈填卧室,看到陈填状况,陈元昊,陈元孔老弟兄忍不住潸然泪下。
杨紫衣也陪着流泪,末了让到客厅,小咪沏了两碗茶,陈元昊大概问了一下情况,又说了今天在陈家发生的事。
说陈挖会不惜一切代价,遍请国际名医来给陈填看病,而陈平正派人要把陈填接到凤来仪庄园去住。
杨紫衣听了冷笑道:“早干嘛去了,现在同情心泛滥了?我杨紫衣死过一会,什么都看清了,不可能由着他们折腾,这里住得好好的,搬什么搬?他陈填能醒过来,是他的命好,也是我的命好,他醒不过来,一天出气,我侍候一天,两天出气,我侍候两天。他明天断气,我一分钟也不独活,要想让我杨紫衣巴结他们,看他们脸色,舔屎屁股,这辈子休想,即使下辈子变成驴,也不会跟他们同槽吃草!”
这尖酸刻薄,字字血泪一样的一席话,仿佛真正的是恨之入骨的感觉。
陈家二老也是领教了,感觉这女人和李宝儿这一辈子相遇,也算是冤家路窄,真正是针尖遇到麦芒,上山虎遇到下山虎。云中龙遇到雾中龙,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但是也不便多说什么,坐了一会,每人放下五千元,说是给陈填买补品的,然后离开了。
不大功夫,陈平派来接人的人来了,四个人,陈家大总管林守忠,陈洞庭,陈洞湖和贾度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