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咪知道了,她过问在他的预料当中,只是没有想到她反应会这么强烈,就说道:
“是他纠集人打电话要收拾我,我是被动应战。”
“南宫石,你肋骨下面长的是不是人的心?他追我追了三年,三年来每天把我像公主一样宠着,今天我为了你,和他断了,他什么心情你不能理解一下吗?就算他找你茬,你至于把他牙打掉吗?”
“什么,你跟他摊牌了?耶!!!”
南宫石没有料到陈小咪会这么快和邢潇摊牌结束,听了她的话,有点高兴过头,言语之中是掩饰不住的狂喜,甚至连剪刀手都举了起来,但是他似乎没有感觉到,陈小咪真的十分生气,是十分生气。
“你耶什么?我跟他摊牌也不意味着跟一个智障在一起,你自重吧!”
说罢,挂了电话。
南宫石懵在床上,好半天才回过神,拍拍脑袋懊恼不已,仔细一想,陈小咪说的没错,自己还真是个智障,收拾邢潇疏忽陈小咪的感觉,确实是犯了特大错误。
毕竟邢潇对她真心的好,她的内心还是十分的爱着邢潇的,收拾邢潇对自己来说当然十分解气,但是留给陈小咪一个得了便宜还不卖乖的印象,甚至更加不堪,看来这个错误很严重。
眼下小咪生气,自己只好当面去给她解释一下,如果需要,向邢潇赔礼道歉也没问题。
“易南天,快起床。”
南宫石迅速蹬裤子下床,回头却看到旁边床上空荡荡,才发现易南天早已走了,而床上留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石哥,我去上课了,住宿费我已经付了,桌上有五百元,你先应急,有事打电话。”
落款处写着:你的亲弟弟易南天。
南宫石看了留言,再看看桌上的五百块钱,自语道:“这家伙挺重情义,不错!”
吃过早餐,南宫石就去了医院,医院里杨紫衣一个人陪护着陈填,陈填手术颇为顺利,但是至今没有苏醒。
看到南宫石,杨紫衣可能尚不知道邢潇受伤的事,并没有问那方面的问题,态度和蔼可亲,十分热情。
南宫石询问了一下陈填的情况,有意无意问道:“阿姨,小咪去上课了吗?”
“谁知道呀?昨天晚上接了个电话,说有同学受伤住院了,匆匆忙忙连夜走了,至今没有回来,看时间这会子也该上课了——倒是你怎么这么清闲?小咪说你要参加全国大学生格斗术大赛,训练很紧张呀。”
南宫石呵呵一笑,随口说道:“我就是凑空过来看看叔叔的病情,等会要去学校。”
“谢谢你呀!”
正说着话,邢潇聘请的专业护理师来了,南宫石看没什么事可做,就出了医院,在路上打陈小咪的电话,电话关机中,又打易南天的电话,也在关机中,这才想起他们也许都在上课。
南宫石这才觉得自己该去学校了,奇怪这么久,学校一点信息都没有,甚至连王艳楠也没有电话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