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而是无数次。
无数次?是因为小小的云落用上自己的手指,脚趾都不够数了,后来她甚至开始数头发。
但依旧不够数。
“那就不叫娘亲了,以后都不会叫娘亲了。”周落自言自语道。
张瑞看着睡梦中的周落愁容不展,而且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
他竟有些不知所措。
从来大佬在他面前都是大大咧咧,目不斜视的,他想不到她也会哭。
而且哭的很伤心的样子。
他慌忙的掏出手帕想给你她擦眼泪。
“你想干嘛?”大佬警惕的睁开眼睛问道,长期在云家饱受摧残大佬的警惕性很高。
但她的安全点却很低,一有风吹草动,她就如同刺猬一样--浑身的刺都倒立起来。
不让人靠近她,因为云家靠近她的人都想处了她。
“我、、、我”张瑞忙把手帕藏在身后,他只是想帮她擦眼泪。
可是刚一刹那,张瑞在她的眼里看出了恐惧也看出了杀伐。
“如果你不想离开红姐的话,我一个人进京赶考也一样的。”
“我绝不会食言的。”张瑞笃定的说着。
洞房花烛不是他的目标。
他的抱负在功成名就上。
娘子有就行了,他又不是挑挑拣拣、不自量力的人。
而且瞬间脑补出大佬在他面前剥了三年的兔子皮,扔了三年的青石板。
还是命要紧。
张瑞想到大佬剥兔子皮那干净利落的样子,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挺直腰杆说道:“你放心,我张瑞人穷志不穷,说出去的话会做到的。”
“你想自己一个人去京城?”大佬发出灵魂的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