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他走进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两个是往潜水服里不知道塞了什么东西做的假人,那两个脑袋是两个吹了气的黑色防水袋,上面的眼睛是贴了两片拍扁的口香糖,中间粘了两粒石头当眼珠,戴着防毒面具镜片模糊,加上神经敏感,乍一看还真是那么回事似的。
吴邪扶起假人,就把假人移到石门处,他就问边上的人说:“这是干什么?”
一个人就对他道:“嗨,吓唬蛇用的,这里的蛇他娘的太精了,只要人一少就肯定出事,所以我们不敢留人下来看营地,不过好像它们还分不清楚真人和假人,把这个堵在门口,晚上也能睡得踏实点。”
接着就见有人拿出一种黄色的烟雾弹,丢进了篝火里,一下子浓烟腾起,我估计,这个就是小哥说的驱蛇用的烟雾了。
然后他们就用树枝拍打放在地上的装备,一边拍打,一边继续说:“这是硫黄,用来驱蛇的。”
那些人拍打了一遍,似乎没有什么动静,才七倒八歪的坐了下去。
有人从一边的装备里又拿出几个用树枝扎起简陋一点的假人,把自己的衣服脱掉,给假人披上,然后都堆到了门口,和坍塌的口子上。
这些都搞完之后,他们那边的气氛才真正算是缓和了下来。
我看到了瞎子师傅,他正往篝火里加了柴火,然后还分出去了几堆。
他们那里被火光照的通红通红的,跟着那些人陆续摘掉了自己的防毒面具。
吴邪还没摘,有个人看他不摘,就对他说:“摘了吧,没关系的,这些蛇非常奇怪,绝对不靠近火,加上我们刚才查过了,基本上没事。”
这下吴邪才算稍微放心下来,摘掉了防毒面具,视野清晰多了,吴邪心说,戴了六七个小时的这玩意,感觉脸都快融化了,这一下总算是清爽多了,看东西都痛快,也终于得以看到三叔那些伙计的真面目。
小哥突然说:“丫头,还能走吗?”
我说道:“可以的。”
小哥又说:“待会到了他们附近,先找地方你们躲起来,我去找路。”
文锦立刻说道:“好。”
吴邪打量着三叔那些伙计,果然像潘子说那样,除了两三个老面孔之外,这一次全都是新鲜人,看来三叔的老伙计真的不多了。
他们纷纷打招呼,刚才给他解释的那个人对他说:“我叫拖把,这些小子都是我带来的。”
吴邪客气的应和着,他听着这人的语气感觉有点不舒服的样子,可不过又听不出来哪里有问题,直知道了这批人都是他带来跟着三叔混的。
吴邪又去看那黑眼镜,还是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正乐呵呵的吃着东西看着他。
又看了看周围其他人,很多人都脱了鞋在烤脚丫子,一下子这整片地方全是酸脚丫的气味,吴邪心说,他娘的就这味道,不用假人那些蛇也进不来啊。
我看了这画面,被小哥拉着的小手突然抖了一下,心中突然萌生退意……脸色一变……真心难以想象他们那附近会是什么味道……但为了哥哥,这个……就忍了吧,古墓里臭地都忍了,这脚丫子味总不能比腐烂的尸体什么的更难闻吧……
小哥低头看了看我,虽然没说话,但是能猜到我在想什么,嘴角微扬。
就在这时,三叔坐到了吴邪的边上,递给了他吃的东西,他们俩就两相对望,还不由的都苦笑了起来,三叔就道:“你笑个屁,他娘的,你要不是我侄子,老子真想抽死你。”
吴邪看着眼前的三叔,发现他已经一扫当时在医院里时的那种委靡,整个人神采奕奕的,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那种枭雄的本色,不由有些释然说道:“你就是抽死我,我做鬼也会跟来的。三叔,咱们明人就不说暗话了,你侄子我知道这事我脱不了干系,这要换做是你,你能就这么算了?”
三叔点起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苦笑道:“得,你三叔我算是认栽,你他娘的和你老爹一个德行,看上去软趴趴的,内底里脾气倔得要命,我就不和你说什么了,反正你也来了,我现在也撵不回去。”
吴邪是粲然一笑,就问他道:“对了,你们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到我们前面去了,潘子不是说你们会在外面等信号的吗?”
黑瞎子笑嘻嘻说道:“等不了了,您三叔知道文锦在这里等他,而且只有这么点时间,怎么可能还等你们的信号。”跟着又拍了拍三叔的肩膀继续道:“三爷,您老爷子太长情了,咱在长沙唱k的事情可看不出来您有这种胸怀。”
三叔拍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解释道:“我当时听了那老太婆和我说,文锦在前面等我们,就意识到这可能是我这辈子见文锦的最后一个机会了。我无论如何也不能错过,否则,你三叔我这辈子真的算是白活了,所以我一点险都不能冒,说实话,你三叔我只要这一次能见到文锦,就是马上让我死也愿意了。”
吴邪听完一激灵,莫名其妙的的看着他道:“等等,听老太婆说?不会吧……这么说来,她……也……给你传口信啦?”
黑瞎子看着吴邪的样子就“咯咯咯咯”的笑了。
跟着三叔点了点头,就把他和眼镜师傅会合的情形和吴邪都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