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已用老王他们几人的鲜血来证明了。
在距离刘明两百多米的时候，忽然滑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对陈东发起攻击。
无论是人类武者还是白狼王它们，都没想到胡杨竟然改变攻击目标。
毫无防备的陈东，惊愕的目光带着难以置信之色看着黄褐色雕爪上漆黑的爪子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一道鲜红色液体遮住他的眼帘，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失去了意识了。
一击必杀！
随后，剩下的那几个毫无抵抗之力，被白狼王它们围杀而死。
其实从胡须男被胡杨重创，紧接着被白狼王用天赋技能强势杀死，他们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嗷……”
白狼王仰天长啸，其他野狼也跟着叫起来。
大仇得报，让它们这种记仇的生物很是开心。
看着白绿色的大草原不少地方都染成血腥的红色。
胡杨心情有些许沉重。
并没有像白狼王它们那么高兴。
仅仅裕勒都斯草原一部分地区就出现这么多人类武者，可想而知有情况有多严重。
从目前所掌握的信息，胡杨推断出不少东西。
这些人类武者没有持有热武器，证明人类政府势力并没有公开支持武者可以肆意猎杀世界各地的灵兽。
至少华国政府是这样。
然而问题是现在仍旧有这么多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他们默认这种行为。
“法无明文禁止即可为！”
虽然前世就是一个普通人，无法理解高层的思维模式。
但胡杨知道他们不敢公开支持，肯定是有自己不知道的原因。
要么灵兽是维持灵气复苏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即灵兽太少会让刚刚复苏的灵气再次消失，这个可能性比较低，但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要么就是灵兽中也有超强者，可以让人类付出难以承受的代价，这个可能性非常大。
但不管如何，必须要表明自己的态度。
还有一点，那就是人类武者有点多，也不知道胡须男、老王和陈东三人在人类武者中处于什么水平。
像他们这样的人又有多少？
无法做到知己知彼，这让胡杨有些难受。
“咕咕……”
盘旋着的金雕再次发出一声雕鸣声。
白狼王抬起嘴角边上残留着鲜血的脑袋，不明白金雕为什么要给让它将尸体收集起来。
肯定是他也想尝尝人类武者的味道。
“嗷……”
白狼王招呼其他野狼将后面那些带过来。
动物并非完全冰冷无情的，也知道谁帮助过自己。
当然啦，前提是你不要在它们饿的发晕时出现，否则的话，野兽的本能将主导它们的思维和行动。
很快，除了一些零零碎碎的失落在草原上成为小草的养分外，其他的都拖过来了。
冲天而降的金雕，掀起地上一些细碎的积雪。
胡杨用右爪沾着鲜血，在尸体前面写下：人类，战否？
他当然不想与人类发生大规模的战斗，但如果人类真的要与胡杨他们的命，为了活下去，自然要抗争到底。
最后的结果不出意外的话，是人类付出一定的代价，灵兽近乎死光。
因为人类的热武器实在是太厉害了，根本不是此时此刻的胡杨能够抵御的。
普通猎枪可能对他威胁没多大，但是狙击枪呢？高射炮呢？甚至导弹？
还有各种战略性武器。
不管怎样都没有胜算。
然而胡杨还是选择写下这四个字。
他不想将来再临死前默念马丁·尼莫拉的忏悔诗《我没有说话》。
更重要的是他认为，灵兽中真的可能存在强者。
不然以人类的贪婪，可以忍受口腹之欲的诱惑，但绝对不可能放弃增强实力的机会。
所以，胡杨根据自己的判断作出了选择。
白狼王好奇的看着金雕奇怪的举动，不明所以。
“嗷……”
低吼着询问，胡杨想了想还是简单的解释了下。
不想它未来糊里糊涂就死了，就算要死也让它成为一只明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