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小时后,手术室里传出婴儿的啼哭声,“哇哇”,声音很是洪亮。
“生了,生了,”陆强眼睛一亮,侧耳聆听,子琳嘴角露出了微笑:
“平安,肯定平安。”
方丽被推出了手术室,麻醉药的药力还未散去,她正处在迷幻状态。
护士告诉陆强,手术很顺利,是个男孩,六斤七两,身体健康。
陆强看着方丽对孩子们说:“你们的妈妈遭罪了。”
子琳看向郑哲:“哥,我们有弟弟了。”
郑哲向她肯定的点点头:“嗯。”
阴京蕊笑得最甜:“我们的孩子有两个舅舅了。”
街道非常宁静,蜿蜒在黑夜里。
风吹竹叶的声音“沙沙”作响,好像在振奋回忆白天的繁忙与热闹。
高万生脱了衣服,刚刚躺下,手机响了,他拿在手里看了一眼,是张月打来的。
“万生,睡了吗?”张月的声音很温柔。
“刚刚躺下。”
“累吗?今天病人多不多?”
“每天都是如此,要忙一整天。不过好了很多,京蕊哥把曾在谭家坝学医的张安平与杜翠君请来了。”
“哦,这样好些,不然你一个人肯定吃不消。”
“你在那边习惯吧,还好吧?”
“哟,学会关心人了。”
“只是问候一下。”
“没事,什么都顺,就是心里想你。”
高万生告诉她,好好学习,学好了是一辈子的事,一辈子都会有事情做。张月告诉他,一定学到本领回来,让他刮目相看。
“相信你一定行,肯定行。”
“想不想我?万生我想听你亲自说句心理话。”
“想有啥子用嘛,又没在身边。”
“你就直说,想还是不想?”
“想了不是想,不是想是想,不管是想还是不想,总是不想的想。”
“别慌,我撸撸我撸撸,”张月嘴里叽叽咕咕:“不管是想还是不想,总是不想的想……”
“你慢慢去想吧,我要睡了,晚安。”
“高万生,如果我在身边,我要把你的嘴撕烂,你在懵我。”张月马上咆哮。
高万生笑了:“谁在懵你,谁敢懵你呀!”
徐玲接了一位宫颈炎患者,检查过后拍了图片给阴京蕊看。
仔仔细细看过后,阴京蕊告诉许玲,按照炎症的面积分析,此位患者已是二期,药物治疗效果不明显,选择物理疗法,可以一次性治愈。
徐玲回到二楼把情况给廖姓患者说后,廖女士立马就问她:“什么是物理疗法,痛不痛?”
“不痛,不痛,一个小手术,要打麻药的。”
“要多长时间?”
“一个小时左右吧!“
廖女士同意了,徐玲又下去找阴京蕊,杜翠君去准备手术需要的器械。
三人全穿了白大褂,阴京蕊把手术室的灯全开了。
他在病人的腰椎注射了麻醉药,很快,廖女士便失去了知觉。
杜翠君把病人的双膝屈起分开,用扩宫器最大限度的撑开生殖道,宫颈口清晰可见。
阴京蕊手拿电烙铁循序渐进,在炎症的地方进行烙制:“你们看清楚,炎症的范围有多大,烙到的地方要比它大才行,这也是手术是否成功的关键。因为你不超过它的炎症范围,复发的可能性非常大。”
“没见过,从来没见过。”
“俺也没见过。”
徐玲与杜翠君相继表态。
“其实很简单,经过了一次就会了。”
手术结束,他叮嘱徐玲:“病人要住院4到7天,待没有炎症,创面脱落,病就完全好了。”
到楼下洗手时,杜翠君对着阴京蕊傻笑:“你阴医师就是牛,一个躲在窗户外偷听别人讲课的人,今天竞成了名医。”
“你,你连我这点秘密都知道?”
“我早发现了,就是没有说出去。”
“保密,一定替我保密。”
“呵呵,这有什么嘛?偷的是技术,又不是偷其他的东西。”
“讲好了,保密,如果有其他人知道,拿你是问。”
阴京蕊笑呵呵的去了门诊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