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给人们。
金黄色的小草就像金子铺就的地毯,给这广阔的田野增添异样的色彩。
张安平家很简陋,木架篱笆屋,西边搭了一间厨房。
他在家的堂屋靠西房间里放了一张桌子,一张门板上放了很多纸箱,纸箱里有很多中草药。
显然,张安平在家给人看病。
陆强把阴京蕊的信交给了张安平,他看完后保持沉默。
这时,一位老人走进屋:“平伢子,什么事?”
“阴医生让我到他的医院上班,”他站了起来:“爸,我正在考虑。”
“去就是,在家没得什么生意得,把人憋出火来了,”老人家显得很精明。
“这样吧,大伯,你先回去,我要是去的话,明天就去。”
“行,你考虑一下,我还要去找杜翠君。“
“杜翠君也去啊!”
陆强把信扬起:“这一封就是她的。”
“行吧,明天我就过去。”
陆强问了去农兴五大队的路,走了。
左拐右拐,七拐八拐,问了好多的人,中午时分才到杜翠君的家。
杜翠君的家在湾里,门口很宽敞,到河堰起码有二里路,她家的房子与张安平家的差不多。
他看了阴京蕊写的信后犯愁了:“哪个整呢?妈妈卧床不起好多年了。”
“你不是有爸爸在家,让他照顾不就行了。”
他也身体不好,气管炎好多年了。”
“让他去医院,阴京蕊治这样的病,再行的很。”
“真的?“
“我亲眼看到的,效果独特。”
“这样吧,等我爸爸回来,我们商量一下。”
“要得嘛,实在不行,每天下班可以回来噻。“
杜翠君给他指了路,往北沿山沟沟走,什么时候看到沟了就能看到南坪镇了。
皎洁的月光洒在大地上,满天的星星互相挤眉弄眼,好像在嘲笑大地上的各种生灵。
门诊部前方的竹子,在风的吹拂下‘飒飒‘作响。
阴京蕊给蔡子琳打电话,电话接通:“喂,京蕊。“
“吃饭了吗?“他压低声音。
“上床了,在看电视。”
“就你一个人?”
“就我自己呀?”
“可想我,可让我明天去陪陪你,”他的声音细弱蚊蝇。
“你不是很忙吗?”
“想一个人多难受,是不是?”
“傻冒,就拿你姐开心,想你,你明天来吧!”
“你等着,我明天就去。”
“喂,京蕊,韶华还没回来吗?”
“没有,我问过万生了,他也说不清楚怎么回事。”
“这里面有问题,突然消失不见了,没理由的。”
“明天来两位帮手,我让万生腾出手来去找找。”
“帮手,什么帮手?”
“就是以前谭家医院里的两个学徒,张安平与杜翠君。”
挂了电话,阴京蕊洗手翻阅《阳明证要》第八页:经络先明。学医不知经络,开口动手诊病即错。故经络不明,不能识病之根源。追究阴阳之传变,如不明经络,只知药性病机,故不能辨病所在,若此,不对必生他变,害人不浅。
成大医者,需识扶阳,阳精若壮千年寿,阴气如强必毙伤。为医者要知保扶阳气为本。人之晚年阳气衰,故手足不暖,下元虚惫,行动艰难,故人有一气在而不死,气是阳所生,阳气尽必死。中医治未病,长炙关元,气海,命关,中脘,或服保元丹,保命延寿丹。可保百余年寿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