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抓住她的手:“你在哪拿的针头?”
“你别管,你只要说不喜欢我,我不会活在这个世上。”
万生用力夺过针头:“你不觉得搞笑吗?你刚刚失恋了,我什么都不知,你就要与我发展恋爱关系,可能吗?”
“你想知道什么?只要你问,我就告诉你。”
万生坐在床上:“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比如,有没有在一起?”
张月看了他一眼,默不作答。
万生好像明白了,抱起被子去了自己的房间,被子还没焐热,陆强就在过道里大喊:“张月自杀了。”
喊声惊动了楼里的人,阴京蕊,子琳急匆匆下了楼。
张月用针头扎破了血管,正痛苦的呻吟。
陆强向阴京蕊讲述了事情的经过:他听到两人在房间里说话,又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不放心过来看,就发现张月躺在床上,手在流血。
万生很是懊悔:“我发现了针头并夺了过来,可,可忘记拿走了。“
阴京蕊仔细看了张月的手腕,让万生给打了一针止血敏,自己快速止血,迅速止住了流血。
“这么小的年纪,这么刚烈的性子,生气就拿自己的性命作赌注,这怎么可以。”子琳看着她心痛地说。
“万生,这件事要做就做好,明白吗?不要再有任何闪失,人家张月长的不丑,说喜欢你,那是你优秀,是不是?一见钟情,一眼定终身的没有吗?试着接受她吧。”
“京蕊哥,”高万生委屈的看着他,又看看子琳:“和别人在一起过,我高万生绝对不会同意。”
“什么在一起?”子琳问他。
“别说了,不重复,你必须对张月好,没有商量的余地,我当这个家了。”
众人散去,只留下两人。万声走过去瞅了她一眼,拿起受伤的手仔细端详。
蔡子琳走了,被公司派往上海参加为期一个月的企业管理全能班。
走时恋恋不舍,抱着阴京蕊不松手,阴京蕊也不舍松手,两人亲了又亲,难舍难分。
阴京蕊把瘸腿接生婆徐玲叫了过来,让她即日起上班,带着张月。有病人就看病,无病人教她些理论。
张月不时的往楼下跑,帮万生干这干那,逐渐的能打针,吊水,艾灸,找一些简单的穴位了。
方丽来了,进门就问阴京蕊:“你爸爸呢?”
阴京蕊起身迎接她:“妈,你来了,爸爸在后面吧。”
在厨房里,陆强惊讶地看着她:“你咋来了?”
“我说你这人变化咋这么大?多长时间了,也不打个电话问候我,可知人家一个人在家多寂寞。”
“不说了嘛,有人照顾你。”
“她毕竟是保姆,是枕边人吗?”
“要不你就在这住上一段时间,住腻了再回去。”
“你说的是心里话?”
陆强点点头。
方丽回到楼下的门诊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用手抚摸着肚子:“京蕊,你希望妈给你生一个弟弟呢,还是妹妹?”
“妈,不管是妹妹还是弟弟,我都喜欢。”
“真的。”
阴京蕊点点头。
“好孩子,这一点比子琳强,听说我怀孕了,不乐意似的。”
方丽进到后面,马上又折回来:“京蕊,我要在这住一段时间,在城里,快把我憋疯了。”
“妈,没关系,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洗刷好的陆强告诉她,二楼有妇产科。她高兴地跑去让徐玲检查了一下,徐玲告诉她,一切正常。随着月份的增加,最好半个月检查一次,因为从年龄上看,她属于高危孕妇。
方丽看到旁边站着的小女孩问徐玲:“这小女孩是谁?长得这么可爱?”
“大娘,我叫张月,是这儿的学徒。”
徐玲补充:“是万生的女朋友。”
“嘴甜,我喜欢。”方丽坐起身,眉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