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剑铭确实毫无犹豫斩钉截铁的说:“区区补骨算的了什么,如果能治的好爷爷的旧疾,我这条命拿去又何妨。”
林峰心道,得,又是个血气方刚的汉子,不由增加了不少好感。
他毕竟是军旅出身,最受不了这个。
嘱咐了几句,直接将他关在了外边外,不然一会儿他施针的时候被这小子打扰的话那就不妙了。
赵剑铭看着紧闭的房门,忧心忡忡地问陈泰和:“他真的可以吗?为什么我觉得不太靠谱呢?”
陈泰和都快无语了,“哎呦我的赵公子啊,你瞧我这有个例子在你面前了,你还不放心吗?”
赵剑铭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移到某处,嘀咕道:“你那是什么问题,爷爷这是战场旧伤遗留下来的老毛病了……”
不过不等赵剑铭继续唉声叹气,门就被林峰打开了。
赵剑铭急匆匆地走向屋内,生怕赵老爷子被林峰害死一般。
“剑铭啊,你瞧瞧你这像什么样子,连声谢也不说。”
赵剑铭愣愣地看着赵老爷子,好半晌才问到:“爷爷,您这是没事了吗?”
赵老爷子站起来走动了几圈,又晃了晃脑袋,满意地笑道:“完全没事了,之前我摇头时会头疼,现在完全没有疼痛感,就是稍微有些疲惫。”
林峰闻言解释道:“大概是因为病症刚消除,身体机能得到放松,因此会有些倦怠感,休息一晚上就没事了。”
赵剑铭松了口气,喜出望外地握住林峰的手,“兄弟,方才真是我小瞧了你,此番爷爷的病多谢你了。”
林峰哈哈笑道:“不碍事。”反正他之前都不知道被小看了多少次了,已经习惯了。
赵老爷子一把拍在林峰肩上,“小友,就依你这精湛的医术,你这朋友我也交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