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在先,不管是曰本资本还是欧洲资本,都会很谨慎的。没人想再经历一次在非洲的结果。那他们现在能够选择的地方只有这里。”
“”
卢新月和沈忆梅听得目瞪口呆。
常说,天下之大,难道还能没有容身之处。
可在沈建南的解释下,她们忽然发现,好像确实如此,如今欧洲的资本想要获得最适合生长的土壤,全世界能够选择的国家只有那么三两个。
“明白了么?”
“”
“屁股撅起来。”
“”
啪!
啪!
“人口是经济发展的唯一基本因素,也是最重要的基础。但泰国国土就这么大,也就这么点人口。如果全球资本都涌入泰国,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
“嘣!只会像刚才那只避孕套一样,被胀炸。”
“可是还有印度啊!”
“新月,你来告诉忆梅。”
“印度不行,印度的种姓制度根深蒂固,不解决这个问题,印度的政治基础根本就无法稳定。但如果解决这个问题,印度就首先得经历内战来重定乾坤,但战争后,印度是个什么样子还难说。”
“可是,既然这么好的机会,上面为什么不全面放开金融市场?要是能够吸收逃离欧洲和曰本的资本,以国内的人口完全能消化的。”
“应该是有其他考虑吧!欧洲经济的动荡摆在那里,如果那些国家没有全面放开金融市场,现在也不至于金融体系全面崩溃了。”
“这个理由我怎么觉得不太够?哥,你说有没有可能,就是故意的?”
忙着揩油的沈建南不由一怔,下意识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故意什么?”
“故意给泰国挖个坑啊。反正那些资本没地方去,等泰国被撑死了,他们能选择的地方就只有华夏了。”
“”
“”
“你们怎么这么看着我?”
“”
沈建南和卢新月不由对视了一眼,这应该不会吧!
帝都。
一辆红旗轿车,缓缓停在了一栋四合院里,不久,年姚舜下了车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有些拘谨走入了院子里。
“首长。”
“还不放心?”
“张伟业虽然和美国那边有牵扯,但他说的话也确实有道理,这确实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小年啊。还记得乾卦上九怎么说么。”
上九:亢龙有悔。
年姚舜心里一震,顿时大汗淋漓。
泱泱大国,有亿万万百姓在,又岂容得后悔。
“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你要明白,我们每走的一步都容不得半点差错。”
忽然,泡着茶的首长脸上露出了笑容。
那笑容,笑的年姚舜有些毛骨悚然。
“我听一个小家伙说过,市场不是买方市场,也不是卖方市场。谁垄断,谁说了算。你觉得这话有没有道理?”
“您是说,人心不足蛇吞象?”
“我什么都没说啊。
来,坐下喝茶,现在的小辈,一个比一个滑头了。有和小何还不够,现在又出来一个。怪不得都说一脉相承,这俩小家伙一个比一个狡猾啊。”
年姚舜神色怪异,不敢接话。
这种关系到老辈的事情,他可不想被人误会说闲话。
“不用紧张。有机会的话,安排我和那个小家伙见见。”
“学生记下了。”
“对了,老唐最近怎么样,这老家伙自从那件事后就摆出跟我不相往来的架势,一把年纪,还没有自己的学生看的明白。”
“唐师身体很好。我想他老人家不是不是看不明白,只是不想去看明白。”
“哎。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早晚都得有死的那天,让他们小辈自己斗不是很好。
主席都说了,与人斗其乐无穷,他个老家伙操那么多心干什么。
不斗,这人怎么成长呢。”
“”
“不过我倒是挺羡慕他的,刚了一辈子,却教出来两个滑头。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