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另一面的艾荷立刻笑了出来。
她有些好奇,怎么陆成才一个月不见,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起来。
“师兄,你现在变得有些坏坏的了。不想理你了。”
“开个玩笑啦……”
……
防火防盗防师兄。
这是每个学妹在入学的时候,都被学姐们劝诫过的一句话。
然后,她们第二年就会发现,自己身旁的男同学,就都被学姐拐走了,然后学长则是被上届学姐给拐走了,于是,有些人就开始这么诱导自己的学妹。
当然,还有一些人,就是索性开始不设防。
这类人,自然不是艾荷。
不过这个时候,她躺在床上,脸上略有些火辣,暗道今天自己是不是表现得有些太小女生和太过于露骨了。
按照正常学妹和学长的关系,不该是这样子聊天的才对。
然后,艾荷又想了起来,才一个月不见,陆成身边肯定是多了什么人,才会让他变得这么能说会道。
有一句话说得好。
要让一个女生变成她们讨厌的作,给她找个男朋友就好了。
而要让一个男生从沉默寡言变得擅长交际,找个女朋友,可以省很多事儿。
这可不行,明天就要找个时间去打听打听。
莫不是陆成谈恋爱了???
……
翌日!
训练场上出现了颇为奇怪的一幕。
有两个班的人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进行日常的体能训练,而是每个人都各自做着自己的奇怪动作。
有的人,双腿盘着,然后双手从内向外地从双膝下撑过去,而后逐渐倒立,侧倒站起。
有的人,则是插着一字。
有的人,双手假装拿着有一个锄头在不停地挖地,但是在挖地的时候,可以看到,他们的脚像是成了木桩子一样,丝毫未弯。
不管是勾下去,还是站起来的过程中。
还有的人,则是在做着射箭的动作,手中并没有弓箭,但假装自己的手里有一把弓,
双脚骑着弓步,双脚垫着脚尖,又像是在跳芭蕾。
还有一个人,则是把自己的双腿用手使劲地往肩膀上撑着,然后在地上滚着圈儿。
……
这哪里是什么训练,完全就像一个杂耍团。
每个人的姿势,有的相同,有的又完全不一样。
这一幕,不仅是看得其他班的人一脸懵逼,就连本来是234班的,因为昨天出了列的人也是一头雾水。
本来,昨天晚上回去之后,他们还合计着,这个指导员既然这么敢在他们面前吹牛,万一是有真本事的,那他们是不是亏了?
明天,要不要跟着队伍尝试下学习?
万一能有用了?
但今天一来,他们看到每个人都在做着不同的动作,这就很迷茫了。
这到底是从哪个人开始学了?
还是,都学?
陆成很守信用地并没有管他们,自然也没有拒绝他们跟着学习。
虽然没有刻意地针对他们做相对应的训练方案,不过,当有的人学的动作会损伤甚至加重他们的时候,陆成还是会冷冷地走到他面前说一句。
“如果你想把自己弄废掉的话,你就继续跟着学吧,我只是有提醒你的义务!”
这吓得学的人赶紧停下,一脸纠结地看着陆成。
不知道该不该信,但也不敢不信!
如此怪异地动作,只持续了一个小时,然后他们继续平时的锻炼。
而后,到了中午,剩下的人又发现,张裕他们做的动作,又不一样了。
有的是进行了轮换,还有的人,则是直接更换了新的动作。
这就让他们更加不知道如何下手了。
这种未知,让他们很恐慌,也有些后悔。
但为时已晚。
……
终于,到了晚上的时候。
才有人问起来了。
就比如和张裕一个寝室的就是找了张裕问的:“裕哥,你们感觉怎么样?”
“还行,虽然没感觉到什么大用处,但是,今天做了这些动作后,我们发现平时那种训练之后的酸痛感,会小不少。”张裕回道。
而这时,另外一个人也是说:“我也这么觉得,而且,除了感觉酸痛没那么明显外,我还感觉我受伤了的这条腿,有点奇怪的感觉,痒痒的,也没那么痛了。”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不过我试了一下我的力量,还是不够。”
“但是也许是才第一天的原因吧。”这个人说着,还踢了踢腿,竟然还像那么一回事。
都是一个寝室的,每个人什么情况,都是知根知底,也是相互交流过很多次,
张裕他们都觉得,他踢腿的动作,比之前要顺畅了很多。
他就是腿受伤了,才从特种部队退了下来。
张裕这才说:“我觉得你们还是太鲁莽了,这个陆成,是真的有本事的。”
张裕这么说了后,有一个人略有些郁闷地道:“我们哪里知道他是个什么人?我们这里哪里出现过像他这样的指导员?大班长,你可别告诉我,你就从来都没有那么一丝丝的不服气!”
张裕默然了,而后说道:“有自然是有的,但是命令就是命令。”
“现在想这么多,也是无济于事了,就只能等着一个星期之后,如果我们这些人可以有一定的效果的话。”
“我看能不能去请示一下连长,让他给陆指导员说说情,把你们也纳入到被培训的资格中来。”
“还有,之前在训练场,我不便说,但是,我必须要告诫你们,千万不要跟着乱学。”
“陆指导员让我们做的动作,全都是根据我们每个人不同的情况,量身打造的,他说了,我们不需要去学习别人的动作,而且千万不能乱学,否则真有可能伤上加伤。”
听到张裕这么说,一个并不是培训中的人立刻回道:“是的,中午我想学老邝的时候,他就来给我说了,说我不想废掉就别学。”
“所以,这个指导员,人其实还不错,就是,有点?”
“那啥什么了。”
“唉,别讲这些没用的了,如果你区了其他地方,受到了这样的待遇,人家自寻死路你还不一定乐意去管了。”
“我现在只希望,陆指导员,真的可以让我们,全都回到原来的地方去。”
“是啊!”
“只是这样,以后我们想要再见,就难咯。”
“难见又不是不能见,退伍之后,我还想着骑个自行车来打秋风了,我想过了,我一个星期换一个地方,打一枪,然后我一年就只要打五十二个地方。”
“然后再重复一年,我可以免费吃喝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