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0日晚上,执政府门口,灯火阑珊,
刘伟站在门口送走了特意前来拜访的西蓝市长,郑彩英仿佛女主人一般站在一边,容光焕发,这是她母亲经常站的位置。
“柏市长不是父亲的嫡系,父亲走后,他就没有来过,大概他没想到还有再来拜访的一天。”
郑彩英眉目传情地看了眼刘伟,玉手不自觉地放在挎包上,这里面有西兰市长压下的血本,足足10亿仙晶的救命钱。
“众人拾材火焰高,暂时来说,他还是有价值的。”刘伟也有一份收获,一张抄家名单,来自于西蓝市长的杰出贡献。
没了张屠户,难道就吃带毛猪?他有特派员的身份,有郑德成遗留的人脉,没有邹龙的帮忙,照样可以把工作开展的有声有色。
现在唯一还没确定的,就是孙长老的指示。而且他早有预案,如果孙长老不愿意动用暗卫,那么他就和张大帅达成合作协议,借用民兵的力量完成任务。
只是张大帅作为西兰矿场的幕后大股东,罪恶滔天,就此放过,刘伟不太甘心。
当刘伟和郑彩英走回大厅时,宋夫人正一脸寒霜地坐在沙发上,视线不自禁地落在郑彩英咖啡色的挎包上,母女俩竟然是同一品牌的包包!
宋夫人喟然长叹,站起来对刘伟说道:
“小刘,西兰市长这么大的麻烦都帮了,你两位姐夫家,也希望你能高抬贵手,放心,该有的礼节,我会提醒他们的。”
刘伟倒是微微一愣,他迅速意识到邹龙动手了,估计是他知道得罪了自己,想尽快向自己表明态度,仿佛大暑天吃了一根雪糕,浑身通透凉快。
骄傲的岳母,为了两个宝贝女儿,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洒脱的一摆手,大度地说道:
“难得岳母开口,这可是天大的人情,我立刻给督查部打电话,就算特派员不做,我也要力保两位姐夫家平安无事。”
都是一家人,他总不能做的太过。
郑彩英倒是把刘伟的话当了真,以为丈夫真的要冒丢乌纱帽的风险,连连给刘伟使眼色。
刘伟只当没有看见,给邹龙打了个电话,意思是到此为止。邹龙也是心领神会,悬着的心总算落地,他至少知道个人之间没有恩怨。
宋夫人看到女婿如此给力,凝脂般的玉容嫣然一笑,好似美丽的昙花悄然绽放,眼波流转,道:
“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你有这样的想法,我和你岳父都很开心。”
借此机会,三人闲聊了一会儿家常,在刘伟的刻意奉承下,一家人间的感情变得温馨自然,宋夫人看刘伟是越看越顺眼,谈兴甚浓,
一直到晚上10点,刘伟才拖着疲惫的步伐上楼睡觉。看着眉开眼笑的郑彩英,心里慨叹,
家和万事兴,解决好与岳母的小疙瘩,总算给郑彩英一个交代。
晚上,刘伟睡梦正酣,突然门铃响起,
“谁?”刘伟从睡梦中惊醒,低声喝问。
“我!”熟悉的声音把刘伟吓了一跳,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匆忙开门。他的第一想法是民党那边出事了。
“出什么事?”
刘伟刚刚打开门,郑彩英就穿着睡衣挤了进来。
郑彩英看了一眼刘伟健美的胴体,抱着枕头,苦恼的说道:
“我睡不着,想找你聊聊!”
“呃,好吧!”
刘伟赶忙穿着平角裤头,往被窝里一钻。昏暗的灯光,孤男寡女,这样的气氛不要太暧昧,他心里惴惴不安,要是郑彩英想要发生点什么,该怎么办?
郑彩英抱着卡哇伊的抱枕坐在沙发上,一脸难受,道:
“我今天看了贫民窟的孩子,觉得他们太可怜了,想参与姐姐的慈善基金,帮孩子们做一些事情。”
“我去,吓死我了,原来是这事。”刘伟心头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地,穿好内衣,坐起身来,认真地说道,“这是好事啊!”
“你支持就好!”郑彩英的大眼睛熠熠生辉,笑着说道,“我明天就去贫民窟帮忙!”
刘伟一个激灵,脸色都变了,大步上前,生硬地说道:
“不行!你一个人决不能去贫民窟!”
“为什么?”郑彩英的脖子一梗,瞪着刘伟问道。
“因为你是女的,而且是个漂亮女人!”刘伟道。
“我是地仙,自保没有问题。”郑彩英被老公表扬,得意的一笑,却还是不服气。
“矿工们有两面性,他们很多长期没有接触异性,像你这样的漂亮女人,正是他们的性幻想对象,鬼域伎俩,防不胜防。”刘伟不得不使出温情攻势,轻轻地搂住郑彩英。
他已经够忙的了,真的受不了再平添是非。
一股强烈的雄性气息直冲鼻尖,郑彩英感觉身体酥软,呐呐地说道:
“可是……”她还是不甘心,好不容易打算做点事。
“其他事情我都同意,就这件事,我决不能同意,我自己就长在贫民窟…”刘伟抱着郑彩英,把矿工们对女色的混乱详细介绍了一番。
在黑咕隆咚的狭小洞子里,矿工们衣服穿得很少,甚至赤身露体。
劳动生活的单调和性爱对象的缺乏,使他们对异性有一种特别的渴望。在井下休息场所,矿工们谈起异性来,更是“窑下不见天,说话没有边”。矿工们有顺口溜说:掘井工不谈妻,巷道压得低;采煤工不谈妻,干活没力气;机电工不谈妻,烧了电动机。
这一次,刘伟做了爱人的绊脚石:“女人到了矿井就跟羊到了虎口,没个好。”
“可怕的人性。”郑彩英被吓了一跳,反手用力抱紧刘伟。
不知道是谁先用力,两具青年的身体顺势躺在床上,女上男下,摩擦间,体温急剧升高。
“彩英,不行啊。”刘伟幸福的呻吟,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