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使。
不然就会像小孩子一样被训得灰头土脸的。
只是有时也不得不承认,老侯爷确实是对楚善诚有些过分溺爱了。这满京城里谁不知道要是得罪了楚善诚就相当于对上了整个顾家。
顾维钧一直牵着楚善诚的手不肯撒开,一路牵着到了他的内宅,上主座上坐下,才堪堪放开楚善诚,让他也上到榻上来坐在他一旁。
仔仔细细的端详着他。
虽然早知道自己的外孙在南京被人打了,瞧着脸上的五指印,还是忍不住的心疼,不停地“啧啧、啧啧”。
不然光凭着楚善诚,还做不到一个刑部侍郎的嫡长子被一个刺客杀死了,不追究。还不都是顾维钧通过刑部尚书的手给他压下去了。
他古侍郎要是还想在这个官位上坐下去,他就得当没生过古士亨这个儿子。
一记冷眼又丢给了楚善诚的两位舅舅“要不是你们拦着我给皇上上折子,我的好外孙也不至于受这样的凌辱。”
“瞧瞧我乖孙这张俊脸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就连楚善诚都有些听不下去了。他不过是被人扇了两巴掌,古士亨赔了一条命不说,现在连自己老子的官位都不一定保的住了。
已经很解气了。自己这外公真的是太疼自己了,好像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楚善诚赶紧给自己的舅舅找托词,“我在南京,舅舅们平常都要领兵打仗,哪里会知道我的遭遇。再说,古士亨已经死了,外公咱们这件事情就翻篇吧。“
虽然楚善诚这样说,老人家心里还是心疼。打人不打脸,尤其是他们这样的权贵子弟,脸上挨一下还不如直接来一刀痛快。
转身从抽屉里掏出了一小盒金疮药,“小时候,我打你们舅舅,他们涂上这个药好得快,你也涂涂看。”
顾柳英喏喏的出了声,“爹,怎么又在善诚面前提我们小时候挨打的事儿。”
老人家哼了一声,“别说小时候了,现在你们不听话照样也得吃我的拳脚,不要以为当上个将军就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还是我儿子,儿子被老子打,天经地义。”
顾柳辉也悄悄出声,“从小到大就是这几句。”
顾维钧一个拐杖狠狠地砸在了顾柳辉的背上“噤声!”
顾辉柳一下子身体弯的像一个虾一样,一声大喊刚到嗓子眼,没敢喊出声,就留了个口型。
楚善诚瞧见顾维钧拐杖挥过去了,愣是没有一个老人家眼疾手快,还是打在了自己舅舅的背上,脸上惭愧的很,冲着顾辉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顾辉柳也不怪他,一只手来回摸着后背肿起来的红痕,一手冲他摆了摆手,意思是不是你的错。
楚善诚赶紧恭维起自己外公,“外公真是好身手,不愧是梁朝尚武侯,当年那一双大刀又快又狠无人能敌。”
“您现在还是老当益壮,外孙想拦都拦不住。”
外公哈哈大笑,“还是我的乖孙懂事听话,喜欢说些老人家爱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