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耐心的给他讲了一下原因,“听说是原来领舞的姑娘受了伤跳不了,自愿让给了我。”
楚善诚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还是留了个心眼,待会儿还是要让吉元去查查到底怎么回事儿。
这京城的每一件事情后面都是千丝万缕的联系,绝不能掉以轻心。
董小宛见楚善诚问完之后也不跟她搭话了。董小宛也懒得去热脸贴冷屁股,马上就要给皇帝演出了,节目还没排,她心里满是焦虑,也顾不上楚善诚了。
扭过脸,便叫过了小璇和小高来,说了一下她对这支舞的理解,让小高和小璇完整的跳一遍原来的舞蹈,尽量在越少的改动下,维持整支舞蹈的完整性。
其实音乐也很重要,但她现在没法和乐坊司那边取得联系,只能让小璇让她给她哼一下大概的旋律,她心里有所准备。
楚善诚见她一直忙的热火朝天的,这舞蹈的事情他既不懂,也帮不上忙。和董小宛说了一声就先离开了。
刚出教坊司,吉元就牵着马过来了,“少爷,我们终于回京城了。尚武侯心疼您心疼的不行,差点就拼上一把老骨头冒死向皇帝觐见了。”
楚善诚接过吉元递过来的缰绳,一下子便翻身上马。“让他老人家担心了,我们先回去看看吧。他都这么大年纪了,可不能再上火了!”
楚善诚抽了一下马鞭,这匹马也是他在京城骑惯得,很通灵性。根本不用楚善诚控制方向,直接就奔着顾家的主宅飞奔了起来。
大理寺的狱里。一个单人的牢房,床铺上还铺着一床神锦衾,在市场上有价无市,一方能卖到千金。
一个穿着囚衣的中年男人就随随便便的坐在上面,与对面一身冠衣锦带的另一个中年男人在下棋。
下到最后的时候,冠衣锦带的官人开了口,“怎么,你这局怕是要输啊?你家那个小兔崽子回来了,搅得你这个老子都心绪不宁了?”
一身囚衣的人眉眼浓重,国字方脸“哈哈哈哈,输了就是输了,说什么老子怕儿子的风凉话,我看你这个大理寺卿啊,就是太闲了,整天找我一个犯人来下棋。”
北镇抚司的指挥使房里。站了一群精壮的高手,都把坐着的指挥使盯毛了。“我说你们一个个的,不好好当差,跑我这指挥使房里来喝什么茶,你们的副指挥使回京了就这么兴奋?”
这一群精壮的高手,一点都没有锦衣卫冷酷无情的样子,一个个笑得跟憨憨似的“这不是来指挥使这里喝杯茶,庆祝咱们的副指挥使回京么!”
太子组织的诗会。明明在东宫的小花园里。结果花园里一个人都没有,一个个京城的纨绔子弟全都冷汗涔涔得围站在太子得书桌一圈。
太子开口就是不忿,“楚善诚那个混蛋又回京城了,怕是老三要有所动作了。我说我养着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倒是给我出出主意该怎么办啊!”
一群纨绔集体拿起手帕擦汗,默默得想,您一个太子都奈何不了他,更遑论我们这些背景还不如他得世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