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上司和下属们玩弄,以此来赚取上司的信任和下属们的拥戴。
等到用完之后,觉得无聊了,可以杀掉,也可以卖给城里面的会所,赚取一笔不菲的佣金,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再去买一些漂亮的少女回家了,想到这里,拉夫尔眼中的淫邪已经如同疯狂的火炬一般,而周围几名骑在马上的士兵也是露出了你懂我懂大家懂的眼神。番薯
在神圣同盟之中,像拉夫尔这样做的人并不少,甚至很多,毕竟这是一个可以赚取大量利润的事情,而神圣同盟的上层高官们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他们在其中可是赚取着最多的利益,不仅仅有下属给他们孝敬美丽的少男少女,更要知道,那些青楼和奴隶贩子的背后,可都是他们这些天行者在操弄,说到底,像拉夫尔这样的小角色,只不过是在黑色产业链中占据最低端的收入而已,他们这些天行者,才是利润的总来源。
而就在他们几个骑兵疯狂大笑的时候,这一百多名火枪兵们的脸上则是露出了不以为然的神色,似乎对于拉夫尔并不是特别的尊重,而拉夫尔也对于他们的不满,丝毫不在意,双方之间明明是一支队伍,但看上去却有很强的割裂感。
而如果是细心的人就会发现,拉夫尔等骑兵们的装备实在是太好了,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是整齐划一的制式服装,天蓝色的外套,上面刻着一把白色的大剑,头上则是带着西方一战时期军官们的制式军帽,上面还插着两根白色的羽毛,彰显着他们的身份,看上去便十分威武霸气。
而火枪兵的衣服们则是显得十分破旧,且并没有统一的制式,只有那些士兵中的军官们看上去跟骑士们穿的一模一样,这无疑是十分奇怪的一点,但军队中的众人们却没有丝毫的奇怪,只觉得这一切天经地义。
很快这支队伍在拉夫尔的带领之下便来到了拉夫尔藏匿女子的村庄,村庄的广场上,尚且还保存着拉夫尔当初带人过来屠杀的模样,只不过这些尸体都已经腐烂发臭,上面的血肉也早已经被经过的野兽们吃了个一干二净,只剩下一些破布还在地上,村庄之中十分安静,这里的人都已经被带走,整个村子已经成为了一片死地。
拉夫尔从站马上下来,对于面前这些尸骸丝毫没有什么惊慌的感觉,从尸山血海中而来的拉夫尔,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东西,将手上的马匹交给一名士兵管理,他便带着自己的几个下属们,开始往一间屋子里走,那些少女们就比他关在这间屋子里。
而剩下的人们则被留在了外面,由几名穿着制式服装的士兵们进行管理,众人的眼睛时不时的往那间屋子看去,双眼之中满是贪婪和色欲,但他们也知道,以他们的身份,也就别想要参与其中了,还是站在外面,好好休息休息,等会儿还要赶路,他们可没有战马可以骑,到时候还得靠两条腿呢。
而此时,正被众人羡慕着的拉夫尔和他的军官们,则是全部跪倒在地上,脖子上每一个都放着一把刀,拉夫尔看着最先走进来的那个下属,此时已经倒在地上,头颅落在房间的角落里,脸朝上,面孔上的表情还带着强烈的兴奋,丝毫不知道,死亡已经在他的身上降临。
拉夫尔怎么也不会想到,原本金屋藏娇的地方,一进来却发现地上只有几个自己留下的镣铐,至于那些被困住的少年少女们,则已经完全失去了踪迹,地上还残留着一些事物的残渣,那也是拉夫尔留下的,他们一离开便是五天的时间,如果没有足够的食物,那些人早就被饿死了。
他们怎么可能会离开的呢?当初自己为了保证这些人被自己所控制,将其中十几个人全部捆绑在木柱之上,用铁索全部锁住,然后安排自己的一名亲信留下来进行看守,但此刻,这些全部都不在了,那名看守倒是还在,只不过被扒光了衣服丢在一边,此时身体都已经干瘪,显然死去的时间已经很长了。
“你们,是羊城的人?我告诉你们,你们的灭亡已经是命中注定,无用的反抗,只会让你们彻底得罪神圣同盟,我命令你们,现在立刻放我们出去,我们还可以对你们既往不咎,不然,你们所有人都会死,死的很惨,包括你们的妻女父母,全部都会在神圣同盟的制裁之下,死无葬身之地。”
拉夫尔显然是把身后的这些人当做是羊城的游击部队了,他大声的威胁着身后的敌人,希望用这种方式把他们吓住,在他看来,这些人根本就拎不清楚形势,在神圣同盟的面前,他们根本就是土鸡瓦狗,虽然这些人的身手确实不错,他们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已经被按在了地上。
此时拉夫尔十分后悔为了行事方便,从而让那些狗腿子们跑的那么远,若是离得近一些,自己现在的嗓门,足以让他们全部听见,但还没等拉夫尔继续往下说,那柄锋利的长剑便往他的脖颈处靠的更近了一些,他甚至能够感觉到锋利的剑刃已经割破了他粗糙的皮肤,只要再往下一点,大动脉就会破裂,鲜血就会涌出,拉夫尔立刻怂的不敢再说一句话。
此时身后的人说道:“神圣同盟?我们羊城与你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必兵戈相向!是你们先发起的争端,现在还要我来请求你的饶恕,这位军官,你的脖子上,可是放着我的剑。”
站在拉夫尔身后的人,正是张若明,剩余的四人也都在房间之中,听着拉夫尔说的话,张若明看了一眼身旁的众人,神圣同盟,这是个什么东西,听上去似乎来头挺大啊,便顺着对方的意思继续问道,为了这一次讯问,他们可是花费了颇多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