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下更是把服务人员给吓住了,立马围了上来:“女士……”
可洪先生立刻说道:“别拦着她——她是犯了癫痫了,谁拦着,就咬谁的手,滚一会儿就好了,不然的话,出了事儿你们就得负责任!”
白藿香身为医生,哪儿听得下去,豁然就站起来了:“一派胡言……”
可服务员哪儿知道癫痫的原理啊——这里的都是贵客,真要是自己画蛇添足出了什么大事儿,倾家荡产也赔不起。
我看到,江良已经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悠然自得的拿起了一个骨瓷杯,喝了一口伯爵红茶,动作极其优雅——我却看出来了,他手里刚才拿捏的,是一块很旧的破布。
照着我的经验,估摸着,是一块陈年旧拭乳布——能引婴灵的,最管用的就是母亲的乳汁。
而洪老板立刻蹲下,装出照顾柳柳的样子,低声问道:“你快说,你背后的先生,除了金桃花,还让你在我这里埋了什么东西?”
我看不见洪老板的表情,只看到,他手背上冒了青筋。
可柳柳竟然特别硬气,强忍着身体里的剧痛:“我就是不说——我答应先生了,死也不能把他交代除出来!啊……”
话没说完,又是一声惨叫,江良动了手脚,那个夜哭灵误认为柳柳的身体能投胎,死命的往里面钻。
柳柳痛的死去活来,脑门上全是汗水,张嘴就喊:“救命——救命……”
洪老板显然也失去了耐心,盯着柳柳的眼神,露出了凶光:“还想救命——不说,你就死在这里吧!”
白藿香一看柳柳成了那样,有点坐不住了——一开始,她也觉得柳柳利用局来视线自己攀附权贵的梦想,很看不起,倒霉也活该,可眼瞅着柳柳那么痛苦,她作为女性的共情,和作为医生的天性,让她没法就这么当个观众。
我却摇摇头:“没事儿,你等着看就行了。”
白藿香一愣,我一直心软,她难得看我竟然这么坐得住:“可是……”
程星河一把瓜子就递过去了:“你还信不过七星?实话告诉你,你不知道七星的真实身份。”
白藿香一愣:“你知道?”
我自己都不知道。
“他的名字是七星,原本是一名全国知名的高中生名侦探,不幸的是不久之前被不明组织强灌毒药而变小……”
我一把推开他的脑袋,毒你大爷。
而洪老板很解气,看着柳柳翻江倒海的样子咬牙切齿:“敢对我下手,这就是自己找的……”
可就在这一瞬间,洪老板的身体猛然一颤,忽然也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尖叫了起来:“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江良根本没想到这一点,霍然就站起来了。
斗法开始了——柳柳身后那位,可不是吃素的。
柳柳看清楚了,一边疼,一边大笑了起来:“活该……活该!”
江良立刻看向了四周,像是在找什么。
我高兴了起来——能在这里斗法,江瘸子,就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