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还是很有威慑力。
至少贾长老在听到她开口之后,就示意了左右退下。
“我夫君说只杀了任聪,那他就只杀了任聪。”
“贾长老,你不好好调查一下就想给我夫君定罪,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公正?”
她淡淡的看着坐在上首的贾长老,语气强硬,一点也没有因为他是执法堂的一把手,从而心生忌惮。
“大胆,竟然如此跟堂主大人说话。”
边上立马就有人开口呵斥。
“有你什么事?”
“我在跟他说话,你一个小辈有什么资格插嘴,滚一边去。”
她美目一横,瞪了说话之人一眼。
这时候,主位上的贾长老再次摆手,示意手下人退下。
“这可不是你说不是就不是。”
“目击者已经指认出了凶手,这你无可辩驳。”
闻言,杨文槿笑了,摇着头有些嘲讽的看着贾长老。
“目击者?”
“他们说是目击者,那就是目击者了?”
她这话一出,边上的三人立马就不乐意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种事,我们有必要撒谎?”
“就是,这位大人可是真传,你就算给我们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冤枉真传。”
杨文槿并未理会他们,而是抬头看向贾长老。
“他们是不该,但是他们身后的人呢?”
“还有,贾长老你就不好奇我们为什么要对任聪出手?”
此言一出,贾长老眉头一皱。
他执法多年,向来公正,只要有证据就不允许任何人反驳。
所以他才有了黑面神的称号,整个太玄门上上下下,不怕他的人没有几个。
但是今日,杨文槿却一点不怂。
居然还打算推翻他找到的证据。
这是多少年未曾出现过的事?
“你继续说。”
杨文槿迈步走到夏临渊边上,问他要来了书信。
“这上面写得很清楚,然后你结合这上面的东西,在去了解了解外门大比上发生的事。”
“你自会明白。”
贾长老从手下那里接过书信仔细的看了一遍,又沉思了片刻。
“你的意思是,杀人者另有其人?”
“我夫君确实杀了人,但是他只杀了任聪一人。”
“其他人,他说没杀,那就没杀,这一点无需质疑。”
她微微顿了顿,继续道;“刚才我也听你们手下人说了,任聪并非死在家中。”
“你们三人在见到我夫君的时候,任聪可在?”
三人齐齐摇头。
贾长老的眉头越发紧皱起来。
这确实算是一个漏洞,只不过这个漏洞还是有些牵强。
杨文槿显然也知道这一点。
“做错事否认是因为害怕被处罚,我夫君说得很清楚,任聪是他杀的,杀一人也是罪,杀两人也是罪。”
“你觉得我们会否认?”
“我敢在外门大比上打人,就想到过太玄门会处罚。”
“我接受,但是栽赃的罪名,我不接受。”
她说的铿锵有力。
一时间让贾长老也都有些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他不傻,刚才杨文槿说了这么多,他也想到了这后面肯定还有猫腻。
而且她说的也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
“就算你说的是实情,残杀同门和破坏外门大比,你们也必须接受处罚。”
“敢作敢当,贾长老想怎么处罚尽管说。”
“不过我妻子甚至若,她的处罚我一力承担,还望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