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拜九头三足金乌所赐,为了表示对九头三足金乌的感谢,楚人自此以后,就以九头三足金乌的后人自诩,最后久而久之,九头三足金乌演变成了后来九头鸟的形象,那句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的俗话即是因此而来。
读完了石牌上记载的内容,就在探索队准备进一步深入的时候,忽然有几名队员接连跌到在地,倒下的人里,既有手上功夫不弱的掌柜,也有穿着防护服的研究人员,探索队的队长吃了一惊,连忙指挥其他人将这几名队员护送回了地面,到地面一检查,发现这几人都感染了类似的病毒,并且病毒的威力比之前见到的更强。
随队的医疗专家认为,这是近距离靠近了病毒源头的缘故,之前的病毒因为青铜门的阻隔,散溢出来的只是很少一部分,所以那些身体素质好的习武者才能抵御的了,如今青铜门被打开,病毒没了阻碍,威力大大加强,单凭习武者的身体素质和防护服已经无法阻挡了,专家提议,在研究出病毒相关的解药之前,还是将此地封闭隔离起来的好。
熊定军赞成了专家的提议,这也是从大局考虑出发,从青铜门和相关记载可以推断出地下的神殿应该是在商周时期所建,其中的历史意义确实不小,但还不值得以湖北全境人民的安危去换取,熊定军指挥人手重新关闭了青铜门和通道入口,设立了禁区后,为了防止不知情的人误闯以及别有用心的人破坏,还特地安排了几只队伍日夜不停的流动巡察,这个规矩到了五脉夺权后也没有改变,而且五脉为了安全起见,更是将安全级别提升到了即使是楚天盟内部的人,在没有相关通行证也不能进入的程度,重视程度可见一二。
“这么说来,恒玄修神庙根本就不是为了祈求神灵,而是为了掩耳盗铃,意图放出封禁在地下神殿里的病毒来击溃刘裕了?”我敏锐的发现了这个问题,我就说嘛,恒玄兵败退到江陵,不说把钱都拿出来招兵,反而挪出来一部分修什么神庙,根本就没道理嘛,听了钱荣讲的故事后我才想明白,恒玄一定是知道这个传说,所以才会借祈神之名暗渡陈仓,这样一来,等到刘裕军因瘟疫而兵败的时候,恒玄就可以对外声称是自己受神灵庇佑,天降瘟疫以灭刘裕了,实乃一石两鸟之举啊。
钱荣的意见和我类似,“一千多年前的事,咱也不好说,不过从神庙遗址的位置来看,恒玄绝对是有的放矢,要不然那俩铁门哪来的,铁器可是在西周末期才有的,没理由出现在殷商时期的神庙里。”
和我关注的地方不同,吕虫子直接开口骂了娘,“他吗的,楚天舒什么意思,我们费了这么大劲,感情就是为了进一个毒窝啊,也太缺德了,伍哥,这老小子摆了咱们一道啊,依着老钱说的,里面的病毒这么厉害,穿着防护服都挡不住,那咱们进去,岂不是也白给啊?”
吕虫子说的在理,进这种千年地宫,无形的危险远比有形的恐怖,凭我们的本事,如果是单单的物理机关的话,就是凭身体硬抗都不会有生命之虞,但病毒就不好说了,万一不小心着了道,那可就欲哭无泪了啊。
我思量了一下,觉得情况应该到不了吕虫子说的程度,钱荣既然带我们来了,就不可能只是为了让我们看一眼就走,我试探着问他道,“钱老弟,咱们这次的行动,想必你已经腹有良策了吧。”
钱荣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胳膊架在车窗上,漫不经心的回道,“伍老板,你啷个也不用太过担心,这病毒楚天盟研究了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还没有解药,但对病毒的特性还是了解了个七七八八的,这种病毒传染人的方式,需要通过呼吸道进入人体内部,单纯的附着在人体表面是没有用的,所以下去之后,只要将呼吸转为内息就可以了。”
“内息?”我有些疑惑,“什么意思?”
钱荣奇怪的扭头瞟了我一眼,“你啷个不会内息么?就是不使用口鼻,转而直接用皮肤进行呼吸,内力修行到一定程度就可以做到,凭伍老板你的修为,没理由不会啊。”
我转头看了看吕虫子,他点了点头表示钱荣说的没问题,我又看了看雷同,老妖怪两手一摊,“老子不会啥内息之法,不过老子天生对病毒免疫,也不需要学。”
草,感情就我一人有问题啊,两个会内息的,一个天生免疫的,那我怎么办啊,我又没有修炼过内力,也没学习过道门里的龟息之法,等下去以后,总不能靠窒息去硬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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