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么,怎么又变成柳爷了?”
邵海水满脸的不屑,“当时正是五脉围攻熊家的紧要时候,楚天盟哪有闲心来管他们,再说了,五脉镇得住苗人们么,就拿现在的庄家来说,他们为什么会任由柳爷掌控宜昌的地下产业,还不是想借柳爷的名声镇守湖北西南门户,苗人勇悍,换了二人,他们绝对会不停的冲击宜昌的地盘,那样的话,还有什么安定可言。”
怪不得,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隐故,邵海水的话解答了我的疑惑,我一直想不明白庄家怎么会任由这么一条猛虎伏卧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原来是想借助柳爷的名声震慑苗人啊,这让我不由的轻看了庄家几分,有夺权的雄心却没有承担对应责任的魄力,五脉比起熊安黄来,差的不是一点两点啊。
跟邵海水告辞后,我们驱车返回了庄家,在门口迎接我们的仍然是庄铎,他把我们领回别墅后,没多一会,庄重就来了,他的来意很明显,那就是询问我跟柳爷的谈话内容,我其实是不想搭理他的,因为这种探寻别人**的行为实在是招人反感,不过考虑到眼下技之试炼还没通过,我们还在人家屋檐底下站着,所以只好忍气吞声的简单跟他汇报了一下。
具体内容我没细说,只告诉了庄重说柳爷不想我们介入到他们两家的矛盾里面,庄重倒也没起什么疑心,他点点头说庄家也是一样的意思,我们既然是来参加技之试炼的,那么试炼以外的事情还是少掺和的好,言语中透着几分警告和威胁的意思,我没搭理他,想吓唬我,哪有那么容易,别说你区区一个庄家,就算整个楚天盟,又能拿我怎么样,老子头上还顶着夜枭和光军呢,就像网上那句话说的,想打老子的人多了,你算老几啊。
休息了一晚上后,吕虫子就闹着让我带他去看技之试炼的场地,有啥可看的呢,又没想出来法子,去了不也是白去,后来实在拗不过他,我就按铃叫来了庄铎,由他把我们领到到了癸未楼里。
到了一环二饼的地方,给吕虫子讲清楚规矩后,吕虫子就开始跃跃欲试,庄铎问我要不要开始拍摄,我头都没回,“不用拍,他就是过来感受感受,过不了的,你陪着在这看会就行。”
我都这么说了,庄铎也落得个轻松,毕竟一直举着手机也不是什么轻松的活,吕虫子捡起旁边的木棍比划了半天后,把木棍一扔,不满的冲我说道,“伍哥,这家伙什不行啊,一根破木头,能顶什么用,你的钰戈刀呢,借我使使呗。”
我立马就有些不耐烦了,“你咋这么多屁事呢,这是技之试炼,技你懂不懂,要是靠兵器高级就能过的话,还轮得到你试么?”
我说了半天,吕虫子一句也没听进去,仍然不屈不挠的跟我闹,我实在是那他没辙了,之好喊上庄铎一起回别墅去拿刀,等到我们折返回来后,我把钰戈刀随手扔到吕虫子怀里,语带威胁的说道,“你小子给我小心点用,要是伤着钰戈刀的话,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吕虫子嬉皮笑脸的答应着,反手抽出了钰戈刀,在空气中虚劈了起来,我走到雷同旁边坐下,一起看着吕虫子耍宝,吕虫子玩刀还是有两下子的,随手耍的这几个刀花也是有板有眼,透着几分大家风范,想来也是受过高人指点的,可惜的是技之试炼的规则太过苛刻,普通的刀法高明根本排不上任何用场,如无意外的话,吕虫子多半也只能落个铩羽而归了。
吕虫子热身结束后,横刀于胸,换了一口气,然后大喝一声,一刀就刺了出去,这一刀的去势之急,简直像是蛟龙出海,利箭离弦,可惜的是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我们三个看的清楚,那刀分明刺在了铁环外边,换而言之,就是刺偏了。
短暂的寂静后,爆发出了一阵哄堂大笑,雷同捂着肚子,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我更不用说了,就连旁边站着的庄铎,都别过了头去克制脸部肌肉的抖动。
吕虫子讪讪的收回了钰戈刀,满脸的不高兴,“笑什么笑,我这不是太久没用过刀了么,一个意外而已,至于么,行了行了,都别笑了,我要真正开始了啊。”
我们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经过了一次的失败后,吕虫子也稍微有点紧张,生怕再出错被我们嘲笑,他把钰戈刀的刀背架在左掌上托着,瞄了好一会后,腰间猛的一沉,拧刀刺了出去。
没有人笑了,吕虫子这一刀没有刺偏,精准无比的进入了圆环,然后,一路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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