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都想不明白,究竟生命是怎么开始的呢?想破脑袋也只能说随着**的成长,大脑开始产生了各种反应,而逐渐有一天你就会明白,你早已来到了这个世界上,但又会想到为什么要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因为毕竟在你的心里,你是主角,你是主宰,可是很多时候你是普通的,没有更多的特别之处,即使你是“皇帝”也难免一死,而害怕的是你就这样的死去,“不带走一片云彩”般的离去,时间长久后,你再伟大也会被人们淡忘。
所以总感觉人生的开始和离去是相同的,都一样的简单而轻易,害怕的是无法触摸之前与之后。
于是人们更要说,重点在中间的过程。有的人用一步就走完了,而有的人却走的很高很远。
如别人说的:“你不能决定生命的长度,但你可以控制它的宽度”。
思想是了无边际的“东西”,甚至应该说就算死亡也不能终止它的存在,同样在出生的同时,思想也应该就存在了。
可是对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来说,思想一词远不如母亲的rufang更能刺激它的大脑。相信命运的人很容易被思想困惑,就如同一个大漩涡,你沉沦其中时,无法自拔。但人类更高明的是,可以暂时收起思想,如痴人一般的存在。
郑阮浩盯着对面的水杯,杯中的水那样的平静柔和,他一直喜欢透明的东西,这样能让他更容易伪装,也更容易看透周围的一切。除了这水,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他的耳朵是封闭的,身体只是个雕塑,灵魂早不知飘向了何方。他没有思想,没有感觉,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他的感觉,那便是死亡。可是他的心是跳动的,血管里的血液更不断的循环往复,也有人在对他讲话,很多人在注视着他。
只不过一切对他而言都不重要。那有哪些对他而言是重要的呢?恐怕连他自己都想不出来。
“嗯!”一个甜美的声音穿透了他的耳膜,把他拽入了另一个不久前的空间。他向来对主动送上门的美女来者不拒,所以他和这个声音的主人经历了难忘的一夜。
“……刚刚我才你和爸爸通完电话,这次希望能和你达成更为期待的合作。……你说呢?”一位头发斑白的老人用强调性的词语说道,由于对面年轻人长时间的沉默,让他多年来的沉稳急促起来。
他是年轻人的长辈,当初创业的时候他叫他伯伯,后来因为公司目标分歧,他和年轻人的父亲由合伙人变成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对头。如今呢?他的企业步入了晚年,如他一样,可是他不甘如此,才厚着脸皮找他们谈判。本来以为可以重修旧好,没想到是他的老友早就退居二线,换来的只是个冷面的小子,而他的老友也更在电话里表明,公司一切都不过问。到现在为止,这个年轻人没说过一句话,可是明明昨晚他的孙女还和他在一起?应该不会出问题,不然今天早上孙女也不会这么高兴的跟他撒娇。
郑阮浩确实被拉回了现实,有些厌烦的抬了一下眉头。他望着坐在对面的一对爷孙,老的很认真的注视着他,小的很期待的冲他甜笑。
资料他早上才看过,他从不征求任何人的意见,当初他留学回来后从基层做起,用五年的时间接替了父亲的位置,接手的时候他只对父亲提了一个要求--不要以任何方式插手他的管理。于是又用了五年的时间他把公司做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与宽度。
他收购或压倒了很多的对手,而目前这个是最后一家,以他的能力,早就可以把它收入囊中,皆因父亲的多次“偶然”提起。
“我爸爸在公司里没有担任任何职务。”他简单的回答到,不带任何感情。
“可是我们一直讨论着合作的事项,并且,并且……”
老人想不出更多说辞,一直以来他们只是单方的提出各种请求,他们公司却从来没有回复,只有这次是他们唯一一次要求他们来洽谈业务,他以为他们已经对他的合作建议有了认同,难道他会向其他公司那样被这个年轻人吞并?不可能,至少还有他的孙女。
他额头有些潮热。
“今天请你们来确认合并金额的!”郑阮浩说话从不拖泥带水,他有些责备的看向一边的助理,一张俊脸满是寒意。
助理慌忙把手中的资料递给老人,他为自己的自做主张捏了把汗,都是因为昨天看到总裁和那小姑娘搂在一起上了车才会一时错误判断。
老人接过资料,颤巍巍的看着里面的内容,他经营企业这么多年,重点的内容很容易看明白,可是越看他越害怕,越看越看不到希望,本来还抱有一丝的希望,看来也只能认输了,可是当他看到收购额时,心里咯噔一下,怎么这么少?”为什么只有2800万?要知道如果我的公司卖给别人至少要5000万!”
“呵!”郑阮浩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笑,让周围人不寒而栗。然后他不紧不慢的用修长的手指滑了一下下巴,意味深长的看着老人,轻轻的说道:“要知道,如果我不买,没有第二个人敢买,因为他们知道,被我看中的,无论哪天都会收到我的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