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官兵目光恐惧跟怨毒的看着沈玉三人渐行渐远的背影,他俩知道,自己已经用不着去求饶了,自己已经完蛋了。
沈玉扶着张母边走边仔细打量着街道两边的店铺跟形形色色的老百姓,灵儿背着行礼仅仅跟在后面,三人都一言不发,一路往东。
街道两边,店铺内外的男女老少们,一个个都充满惊奇的打量着沈玉,它们实在是不明白,这位看上去顶多十六七岁的少年,何以穿着县太爷的服饰!
“不是吧?那位就是咱们县新来的县太爷吗?这……这也太年轻了吧!”
“会不会是骗子呀?哪有这么年轻的县老爷呀!”
“好像不是骗子啊,看他腰上,那可是知县的官印啊!”
……
天池酒楼做为天池县最大的酒楼,绝对是当之无愧的,它占地面积大约三千平米,总体为木质结构,共分上下三层,每层都高约五米,一楼是大堂,二楼是包厢跟棋牌室,三楼是客房。
今天的天池大酒楼格外的热闹,停放的官轿、民轿以及马车,几乎已经将外面的整条街道堵的水泄不通,很多行人想要通过,都要费劲千辛万苦!
一楼的大堂里,人头攒动,热火朝天,几十桌宴席上,有男有女,座无虚席。
大堂最里面还临时搭建起来了一个高约两米,占地二百多平米的木台,此刻正有一位身着彩裙,银簪绾发的蒙面少女安安静静的坐在上面专心弹唱,她的歌声犹如百灵鸟般婉转清脆,又如涓涓泉水般沁人心脾!她那玉葱般的手指不光波动了琴弦,更加波动了在场的人心!
木台正中还有三名身材火辣,穿着极为暴露的红裙少女配着彩裙少女的琴声跟歌声,在台上翩翩起舞。
离着木台最近的一桌宴席上,大腹便便,长袍大袖,打扮仿佛土财主似的侯金宝侯六爷端着酒杯,笑眯眯的看着台上的表演。
满脸奸猾之相,唇上留着八字胡的天池县县丞马初生;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天池县县尉侯大力,二人一左一右坐在侯金宝身边。
此时一位身穿长衫,满面春风的中年富户领着一男一女两位青年快步走了过来,青年男子长相忠厚,一看就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而那位青年女子虽然长相一般,但身上却散发出一股英气,身穿红色t恤,类似于现代服饰,一头乌黑长发梳的整整齐齐,直直垂在背上,让人一看之下,都觉得她颇有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气质。
“小侄王文斌,带领犬子明强,小女若絮,献上礼金一百两,恭祝六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中年富户王文斌率先向着侯金宝大礼参拜,他身后的青年男子王明强也赶忙深深拜下,可那名青年女子王若絮却是双眉蹙起,最终也只是作了个揖。
侯金宝淡淡瞥了王家三人一眼,依旧大咧咧的坐着,哈哈一笑道:“王贤侄可算来了,老头子我还以为贤侄你不肯赏光呢。令郎一表人才,令爱英姿飒爽,贤侄真乃有福之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