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极其精致、看上去就大有来头的兵器;
而另一间屋子的东西简直令林煜欣喜若狂。那里面全是最新型的现代武器,有枪支弹药战术弓弩,甚至有小型的榴弹炮。
林煜拿起一把伯莱塔92f兴奋的说:“m10,最好的手枪,性能稳定,特好用。”
然后他又拿起来另一把手枪:“格鲁p85,经典好抢。”
林煜轻拿轻放下手枪,他从墙上摘下一把轻型步枪:“m16a4,如果用m855a1子弹,直接可以穿过装甲。不比ak47差。好用。”
林煜点评着这里收藏的名枪,平时不动声色的人也添了几许神往之色。
看过一圈后他回头问风洛棠:“洛棠,砖头真的是个医药工程科学家吗?我怎么觉得这科学家的收藏挺特别呀!”
风洛棠说:“砖头当然不俗,但具体他怎么会有这些我也不太知道。不如等我们六月十五见到他的时候,好好拷问他一下。”
除了各种兵器和武器,在屋子的尽头还有一个不大的保险柜。
风洛棠好奇的想用自己的生日做密码打开,却没成功。
林煜轻声说:“让我来试试。”
他将修长的手指放在密码锁上,缓缓地拧动密码锁,展开神识,一点点辨别声音中微小的不同。
在他强大的神识搜索下,密码一个一个被确认,直到“咔吧”一声,锁开了。
拉开这个保险柜柜门,里面竟然几乎是空的。只有一只玻璃瓶子,上面写着的标签是“回魂”两个字。
“啊!原来在这里。我知道,这个是砖头一直在研究的一种药,据说是种假死药。我前一阵找了它好久呢,没想到放这里了!”
风洛棠伸出食指,点着自己的下巴回忆说道:“砖头的配方一直在调整。里头应该包括阿托品,河豚毒素,曼陀罗花茎萃取液,痒豆叶子提取液。”
“有安眠药,有神经毒素和血液毒素,还有纯天然麻醉剂,这药够厉害的。”龙煖辰说道。
“这药的配方听着怎么够让人死好几回的了!”邵易说道。
“不懂了吧!”风洛棠哂笑他说:“著名科学家爱因斯坦说过,任何不谈剂量地谈毒药都是瞎扯淡。爱因斯坦他老人家话糙理不糙啊!”
“您就知道这一位科学家吧?!”邵易被风洛棠的名人名言惊到了。
“至少他说了‘相对论’对吧?只要剂量合适就可以不死。‘相对论’,明白了吧!”风洛棠在邵易这里永远不会没词儿。
邵易依旧满脸不屑的样子。林煜和龙煖辰在旁边笑。
林煜微笑着说:“洛棠那句关于剂量的话其实是对的。”
“不是,那什么,咱不是还有小白鼠嘛!你们不信可以用小白鼠做实验啊!”风洛棠也觉得玩笑归玩笑,科学还是要严谨认真的。
“二期临床实验总可以了吧!”她继续说道。
“不过我肯定帮你哈,血战到底!”邵易赶紧适时地表忠心。
风洛棠带着几人无视墙上挂着的白大褂,就穿着松松垮垮的校服,一头扎进了无菌实验室。
实验室里除了设备运转和玻璃器皿的轻声碰撞,安静异常。
以前邵易从来没有见过特别认真的风洛棠,连一起经历过的小升初大考试,也没见风洛棠这般一丝不苟过。
当风洛棠全身心沉浸在认真的世界里时,她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容光焕发。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长长的睫毛的阴影令她的眸子多了几分深邃。她紧抿着双唇,嘴角却微微翘起,露出两侧淡淡的梨涡,显出自信满满的样子。
邵易抱着双臂倚在墙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在实验室里忙忙活活的风洛棠,脸上挂着不自知的微笑,狭长的凤目笑意弯弯。
“别太崇拜我了啊!”风洛棠背对着他没有回头说道。
“什么,什么崇拜?”邵易忽然间听到风洛棠的话,有种被窥破心事的慌张,话不成句地问道。
“我们都崇拜着呢!”龙煖辰头也不抬地说道。他和林煜也在一起帮忙。
要说风洛棠的二期临床确实效率超高。
这一周,在经历了不下二十五只前赴后继的小白鼠的生生死死之后,风洛棠实验小组终于勉强确定下来“回魂”的使用剂量。
风洛棠小心翼翼的将“回魂”注入便携式小瓷瓶。
连日来,四人对小灰楼这个实验基地已经完全熟悉了。他们准备将战役指挥部从盛家大院搬过来。
“但是工作餐可还得放在盛家大院啊!我喜欢那里的厨子。”风洛棠对邵易赖赖地说道。
“没问题!那个房间一直给大家留着。”邵易痛快地答道。
临离开小灰楼的时候,风洛棠从大实验室的一个玻璃柜里面拿出几个精巧的超小玻璃瓶。
邵易指着玻璃瓶里装着的暗红色稠膏问:“这是什么毒药?‘见血封喉’?”
风洛棠白了他一眼,小声说:“这是我从紫草和鸭血里提取合成的纯天然唇膏。”
邵易无语。幸亏他几乎从没见过风洛棠化妆。稍微一脑补,邵易心中迸发出一句“素颜万岁!”
赵国,邯山院。
胖胖的院祝成惠子摩挲着自己的大肚子,向后伸了一个懒腰。
他往山崖边上走了几步,看了一眼后山背静处的一池碧水,转回身对成一子说道:“师兄,你还别说,我真没想到,这个贵族公子哥还挺能吃苦的。”
成一子长长的寿眉微微颤了一下,睁开了眼睛。他正在听松轩里打坐,听到成惠子的话,微微笑道:“缘法深厚。你见我一共收过多少徒弟?”
“可是师兄,就快一个月了,你什么也没教他啊。光让他在洗筋池里泡着就行?”成惠子满脸困惑。“虽然能够强身健体,但于功法武学还是个白丁啊!”
成一子微微一笑:“此根基怕要为千年打下,怎么可能一蹴而就。这洗筋池不泡够三个月,学什么样的武功,也是事倍功半。”
“他会不会开始得太晚了?”成惠子还是满心的不确定。
“不晚。他的日子还长的很呢!”成一子念叨说。
成惠子听这话暗藏机锋,便不再多问,心中对那叫赢嘉的废太子,又多了几分青眼相加。
“嗯,”他若有所思地说:“我信师兄的眼光。我也得琢磨琢磨,教他个一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