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安逸雨的父亲是朝中无人,这样将来如何发展呢。
宋夏辰说:“倘若安家也同那两家一样是国君的亲戚,那这一次的事情国君自然也会酌情考虑,不会令亲戚吃亏的。”
安家和国君非亲非故,怎么样才能成为国君的亲戚呢?当然是成了亲家才能攀亲。
聪明过人的安逸雨这个时候只装糊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面对宋夏辰这样赤果果的说辞,把应对的话说得滴水不漏。
不过,安逸雨的脾气好,安康的脾气可没那么好。
他从屋里走出去,对宋夏辰说:“宋公子,你的好意我们领了。这些东西麻烦都带回去吧。我们安家就算不当这个府尹,也自然有落脚之处。我们不会拿姐姐出来做这种交易的。”
宋夏辰说:“安大公子,何出此言啊。我今天来也是一番好意。希望在安家危难之时能尽一番薄力。”
什么叫危难之时尽薄力?这明明是趁人之危。
按照宋夏辰设计的剧本,安逸雨一定会担心父亲的安危。为了救父亲,救这个家族,她作为女儿牺牲一下又怕什么呢?
况且,嫁给国君的儿子,恐怕也不能算是牺牲吧。
安康自然看出了宋夏辰的盘算。他甚至都有些怀疑国君对父亲的处置是不是听了他儿子的意见?不给安家一个下马威,安家的女儿是不会屈服的。
赏了个大棒,紧接着再赏一根胡萝卜。这些为政的人不就是经常这么干吗?
否则的话,这个宋夏辰为什么昨天来了一趟,今天又来一趟?
昨天来肯定是为了探听虚实的。如果安逸雨从了还好说,如若不从,那接下来就拿国君的命令当作威压。
安康说:“谢谢宋公子的好意。宋公子请回吧,姐姐身体不适,需要休息。”
宋夏辰还要强留,安康对他完全没有好脾气,一味地下逐客令。
最后宋夏辰终于恼了,冷笑道:“安康,我且问你。到底是谁给了你底气?你要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我是当今国君的儿子、或许还会成为大宋国的储君、未来的国君。你们一家人都被我捏在手上。我知道你会法术,有些能耐,可是你敢和一国之君抗衡吗?”
安康不理会。
宋夏辰接着说:“我今天就把话说明了。我看上你姐姐,那是对她的抬举。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除非是你姐姐死了,否则非我不嫁!”
安康听了一笑:“如果是你死了呢?”
“你……!”
安康扬手射出一只火箭,将院中一块假山石击为两半。
安康笑道:“我的法术是不够高明。但杀一个国君的儿子应该绰绰有余。”
“住口!”院外一声厉喝。
原来是安天寒和苏婉玉来了。
安天寒对安康说:“康儿,休得无礼!快快向公子殿下道歉!”
安康不理会。
安天寒只得向宋夏辰行了君臣之礼,说:“公子殿下,我儿年幼无知,不意口出狂言,望殿下有大量。恕其之罪!”
宋夏辰冷笑道:“安天寒,你教的好儿子!”
“安天寒教子无方。罪过罪过!”
宋夏辰又对安康说:“安康!你现在看到了吗?你知道你刚才说的话多么严重吗?你在威胁国君之子,你这是大逆不道,你这是要谋反!轻则流放边地,重则满门抄斩!可怕吗?”
安康争锋相对:“就算谋反也是你逼的!”
“住口!”安天寒指着安康厉声道,“你快给我下去!”
宋夏辰带着冷笑,背着手在院子中转了一圈,说:“安康,今日之事我可以大人有大量,不与你小儿计较。我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吧。你不是收复固山城的英雄么?你不是法力通天么?有没有胆量和我的一位属下比试比试?胜了,今天之事过往不咎。你若是败了,我的属下杀一个官员的儿子应该是绰绰有余的。怎么样?”
安康一昂首:“好!比就比。”
宋夏辰闻言一愣,随即笑道:“恐怕你还不知道我那位属下到底是哪位吧?先告诉你一声,他和你一样也会些小法术。他姓申。哈哈哈。”
在场所有人闻言面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