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承龙小双唐兰儿独孤秀卫无影武德康一行终于踏足大雍洲,正好遇到了武侯国锦绣城圣人庙要举办每四年一度的论道答辩,三教兴盛的武侯国,圣人庙论道不是儒家一家的事情,三教名流,也是暗中较劲,暗中比试谁博学,谁的道才最接近天道g。
一行六人踏足大雍洲听说了武侯国的这等盛事岂能错过,一心要建功立业的独孤秀更是鼓噪着,说是要小双外孙一定不要给龙家和独孤家丢人,圣人庙的那面刻字墙一定要大大的刻上龙小双的名字,金灿灿的!
锦绣城繁华,繁华的令人赞叹。银杏的叶子是金黄色,于是满街都是金黄,从街路往上看,银杏的叶子遮住了天空,有丝丝缕缕的阳光从叶子中间的缝隙挤进来,阳光无奈折射,那叶子的金黄便有些刺眼,满眼黄金。
所以,锦绣城也称黄金城。
圣人庙因为要举办论道大会,暂时封闭,里边是忙碌布置会场的人,外边是武侯国锦绣城士兵把守,严防有人接近。这等大事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就是一个国家的庆典,可以提到重大国事的高度,与登山封禅和祈年殿祈祷风调雨顺相比,可能更为隆重一些。
锦绣城东郊有一处院落,很大,闲置,据说是某位破产富商的府邸,被衙门冲抵,地契等手续齐全,只是价格太高,一千万两白银,小门小户的商人买不起,巨商富户用不着,所以,这处只有养生功能的府邸便成了鸡肋。
独孤秀不在乎,打听到这处府邸,找到了锦绣城官衙,三言两语便定了下来,一手钱一手地契,做了变更,独孤秀率众人来到府邸。
偌大的宅院里有官衙派出负责打理的当地人,男女都有,共计五十人,独孤秀留下了这些人。
但是圣人庙论道,并非人人可以参加,比如或者是书院学堂,或者是道家门派,再有就是佛法僧的寺院等,各大学堂门派佛院需要推荐最顶尖人才,而那些散修零星游学之人因为没有门派推荐,基本上没有机会参加论道。
但是,也并非没有一点机会,比如朝廷为了不错过江湖人才,无论儒生武士或者游僧,由礼部亲自主持的海选就专门为这些人提供机会,前提是一要缴纳一定的费用,二就是一旦论道过后成绩优良,皇朝有对人才的优先选择权。
费用难住了一部分人,一千两纹银,对于穷书生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所以与其说武侯帝国是为了不错过人才,毋宁说是为了借机敛财。大雍洲不说,就是仅仅一个武侯国,能拿的起这些钱的人不少,所以,每四年一次的意外之财,足以令武侯国掌管钱库的官员喜出望外。
对于独孤秀六人来说,拿出六千两银子不是问题,问题是独孤秀比较生气,一个不是资格的资格,仅仅是有权参加海选就要一千两银子,太娘的黑了!
最后决定,龙小双和子承一老一小去参加海选,至于唐兰儿,因为对论道毫无兴趣,只要作为观众看着小双雄姿英发就可以了,根本不想参加。
武德康卫无影也不感兴趣,一是过了那个争名夺利的年龄,另外就是真不感兴趣。
独孤秀不参加,也是一心想看着外孙出人头地。
所以,几人到了礼部衙门开设的海选报名处报了名,又多花了四百两银子,是因为哪怕是海选会场,也要收门票的。
独孤秀险些没砸了衙门的牌子,最后忍住,也是因为子承开解:作为龙择天的老丈人,不能给姑爷子丢脸。独孤秀被堵的哑口无言,看着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一点办法没有。
刚买下来的大宅院虽是落魄富商的府邸,但是,人富到一定程度便追究一些附庸风雅的事情,比如大院中居然有书香阁,藏书极丰,院子里的水榭亭阁的对联横幅,回廊画卷,都是大家手笔,湖水上凌翅的飞来阁三个字,据说是武侯国知名大儒长孙文墨的手笔,可见这位富商当初是多么的不可一世。
龙小双进入藏书阁一进不出,饭食都让人端进书阁,读书涉猎颇多,别管是圣人之言还是诸子百家哪怕是各类传记轶事,贪婪而不患多,简直是如饥似渴。唐兰儿不同,专捡棋谱类的演算类的的书籍来读,果然入了那一道便出不来。
子承也读过一些,觉得与龙洲相比,文风深度还要差一些,便没了兴趣。而独孤秀武德康卫无影三人草草的读了一些武侯国的一些史记编年史之类的东西,便不再进入藏书阁,倒是对指挥教导下人们做菜种花其乐无穷。
子承读书不多,却拿出一本叫做《圣道之心》的读物很感兴趣,编著者正是题“飞来阁”三字的大儒长孙文墨。以批判的心态阅读,最后倒有了些许的惺惺相惜的知音之感,若是能见一面,可以论道一番。
独孤秀为府邸张罗一块匾额,不知道应该叫什么名字好,总不能到处都挂择天阁的牌子吧?于是和几个人商量府邸的名字,独孤秀想着要霸气一些,子承要的是低调,而卫无影和武德康也莫衷一是,龙小双不管,气得独孤秀踹了那小子几脚,最后唐兰儿小心翼翼的一锤定音:择天府!
独孤秀想反驳,但是确实想不出比这更合理的名字,只好作罢,只是刻牌匾的时候左下刻了一行小字:独孤秀题。
一行外来人大手笔买下皇城根下曾经名噪一时的大宅院,而且,那里并非低调神秘,独孤秀在院子里练功,经常搅动天地异象,忽而龙出水盘旋高空,忽而彩霞飘落,弄得整个东郊异彩纷呈,无论是江湖三教还是普通百姓,都被那异象弄得心痒痒的,想一探究竟的人不在少数,即使是普通百姓不敢,但是不乏那些自以为可以高深莫测行走江湖的人会胆大妄为,所以,子承不解也不满:这是干什么?就你能?
独孤秀这是刚刚练完功收工,一脸你什么都不懂的表情,道:“子承你是一块臭豆腐,但是始终在坛子里谁也闻不到你的臭味儿,更别是吃出你的香味儿。圣人庙论道,寂寂无名的人肯定吃亏,要想博得青睐,不但要有博学之才,更重要的是要有名气。我等从中城来,一路行走,屁股后头倒是留下了一些名气,但是身前哪?谁知道你子承的名字?比如飞来阁题字的长孙文墨,便是我们这些初来乍到的人都听说了他的大名,你与他论道,还没等论,名气上就矮了半截,吃亏不吃亏?我做这些事情,就是要引起一些人的注意,武的来我负责打发,文的来你辩论他个焦头烂额,一来二去,你子承的名字就响当当了,即使赶不上长孙文墨,也比寂寂无名强上一些。读书读到腐儒,很奇怪我的姑爷会交了你这个愚蠢的酸儒朋友,白瞎我姑爷那个人了!”
子承气得胡须微颤,只是不知道怎么反驳,一甩袍袖,离开了这个性情大变的前一国首辅,怒道:“简直岂有此理!”
但是,还真如同独孤秀猜测的那样,前来择天府一探究竟的人还真不少,胆子小的,远远张望,胆子大的凌空下阚。奇怪的是这个叫择天府的巨大府邸没有什么阵法笼罩,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