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你无非是用武力逼迫你父王亲笔写下禅让诏书,又不是要谋害他的性命,何来不忠不孝之说。”
法守礼争辩道:“师尊,如果用武力逼迫父王禅让不是不忠不孝,那什么是不忠不孝,难道非要逼死父王才是不忠不孝。”
“混账。”
郑谦煜抬脚踹了法守礼一个跟头:“你吼什么吼,本尊这么做难道不是为了你。你想想看,你父王登基之后册封的王后、贵妃、昭仪等嫔妃均已身怀六甲。
“如果王后、贵妃、昭仪等嫔妃给你父王生下儿子,你觉得你还有希望入主东宫吗?”
人都是有私心杂念的,尽管法守礼不想做不忠不孝之人,可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入主东宫,等将来睿王驾鹤西去,他就能名正言顺的成为统治玄武域的摄政王。
可郑谦煜的一番话恰恰戳中了法守礼的痛处。郑谦煜说的没错,法守礼的母后已经不在人世,如果睿王的新王后真的给睿王生下一个儿子,法守礼入主东宫的希望恐怕真的会落空。
最是无情帝王家。法守礼身为嫡长子,如果不能入主东宫,他不仅会成为整个玄武域的笑柄,还会成为睿王取悦新王后的牺牲品。
对睿王来说,不管是立法守礼当太子,还是立新王后的儿子当太子,结果都是一样的。可对新王后,以及法守礼来说,那就是冰火两重天。
太子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王权的接替。失去太子之位,也就意味着王权的终结。
法守礼趴在地板上,内心做着激烈的挣扎。终于,法守礼抬起头来:“师尊,弟子谨遵师尊的教诲,这就回王城面见父王。”
听到这句话,郑谦煜呵呵一笑:“徒儿,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能认清目前的局势,做出正确的选择,本尊感到很欣慰。
“你回自己的房间收拾收拾,尽快和大长老、二长老启程去王城,避免夜长梦多。”
走出郑谦煜的书房,法守礼的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有句老话说得好,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既然父王不肯遵守诺言,他这个做儿子的又何必在乎什么伦理纲常、父子亲情。
回到自己的房间简单收拾收拾,法守礼在大长老、二长老陪同下,离开西华宗,快马赶往王城。
西华宗位于西蓬州的西南方向,若想前往位于北苑州的王城,必须经过一处险要关隘通天崖。
通天崖三面环山,一面临海,即是海防要塞,也是京畿屏藩。因为过了通天崖便是八百里北苑平原,再无险要之地可守。
日暮时分,法守礼等三人三骑穿过通天崖的城门洞,沿着大街来到一家客栈门口,正准备拾阶而上问一问站在台阶上的迎宾,还有没有干净一些的客房。
便在这时,一队人马旌旗招展,车声辘辘自城门口而来。
见到旌旗上图案,大长老小声道:“小王爷,看样子这是咸池域王城派来的使节。”
闻听此言,二长老嘿嘿一笑:“师兄,本尊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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