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着脸,脸前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一坨鸟屎,似乎很香,所以他还流着口水。
可可有些担忧,但没有打扰他,正在纠结要不要给他叫醒,不然他很可能一不小心老脸就会闷在鸟屎上时大院的门被推开了。
李观潮和苏婕走入其中,自然而然看到约翰居然大字型躺在石板上,而且还敞着胸口。
李观潮自然而然的喊了声:“干什么呢,耍流氓呢?”
这一嗓子让熟睡中的约翰一惊,于是一侧身在迷迷糊间用老脸拍在了鸟屎上。
可可一皱眉,约翰一睁开,感觉脸上黏糊糊的说了声:“什么东西。”
于是,李观潮和苏婕站定,看着约翰用手抹了一把这说黄不黄说绿不绿的东西,惊声喊道:“屎!”
李观潮有点憋不住笑,但作为好朋友他这时候必须要有所提醒。
于是他道:“不一定是屎,你尝尝。”
……
找了个破盆,接了一盆清水。
约翰连手带脸一起将屎洗掉,然后又换了三次水,最后又用湿巾反复擦拭,不得不说了一声:“晦气!”
苏婕毕竟小巫婆,立刻道:“这算哪门子的晦气,鸟屎按老一辈的说法叫黄金,约翰,你这是要发。”
约翰似乎也想起了这个说法,于是心情愉悦了起来。
李观潮道:“这种说法其实主要体现了积极乐观的心态,你也别太当真。”
约翰一摆手:“就你知道,就你知道,走了,店里不放心。”
说着他站了起来一摆手,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小院。
待大门关上,李观潮看了看院里的蒲团问道:“你打坐了?”
可可点了点头:“嗯。”
李观潮一笑:“挺好。”
苏婕问道:“打坐干嘛,什么用?”
可可刚想回:“静心。”李观潮却抢先一步:“美容养颜。”
苏婕眼眸一亮:“真的?”
“试试?”
“试试就试试。”
于是苏婕在李观潮的指导下坐了下来,展现了极其惊人的天赋,没到一分钟她就站了起来:“不行,静不下来,我爸妈还在楼上呢,和你说点事我就走。”
听到这话,可可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李观潮坐在苏婕旁边问道:“怎么了?”
苏婕问道:“你和约翰交的深,他结婚的事儿到底怎么样了,最近我就感觉他不对劲。”
李观潮:“你才交……”
“说正事。”
“没怎么,就是媳妇被娘家人接跑了,本来商量好的礼金不做数了,狮子大开口要二十万了。”
“这还没怎么?”
李观潮:“多大点事儿啊。”
“他不知道你有钱,不会和你开口,他知道我有钱,但更不会和我开口。”
“啥意思。”
苏婕道:“老大不小了,好不容易处了个满意的,咱当朋友的不得帮他一把?”
李观潮点了点头:“理是这么个理,但这事儿你听我的,缓一缓。”
“为什么?”
李观潮道:“这女人的心要在约翰身上怎么也跑不了,这不被娘家接回去了吗,约翰多少底她还不知道吗,要二十万肯定是难为人,别管她一哭二闹三上吊,她只要表现出就要嫁给约翰的态度,不用你,这事儿我就给约翰办了。”
“但这女的要是没这态度,明知约翰拿不出这么多,肯定要出去借,还和自家人串通一气硬逼,我觉得这婚不结也挺好。”
苏婕听到这番话看着李观潮道:“总觉得你好像大我很多似的,说的有道理。”
李观潮一笑,正要继续说话,耳朵却微微一动,看向了不远处的院墙。
听到声音的苏婕也看了过去,就看到一长发擀毡,蓬头垢面宛如乞丐的人出现在了墙檐上,后截身子还没上来,他就开口:“吾有一计,可两全其美!”
苏婕闻声觉得有些耳熟,但这人是特么什么鬼?
李观潮听出了口音中略带一丝的东北味,略一思量,笑道:“阁下莫非就是东北凤雏——大聪明?”
那人此时撑上了上来,一条跨了跨过墙檐,卡主自己的裤裆一撩刘海用深邃的眼眸看向了李观潮。
“观潮,我想死你了!”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