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就不过是泛泛之交,因为要配合着共同做这件事情才相互认识的,在他们这些修行者之中,杀人夺宝可是常有的事情,不要说彼此并非朋友,就是朋友、甚至是同门的师兄弟,杀人夺宝这种事情也是有所发生的。
一件趁手的法宝那可是可遇而不可求,偏偏他们两个人每个人的身上都有这么一件。
“道友还有什么事?”
“没事了,你们呢?”
“没事,没事。”
两个人起身缓缓退了几步,然后施展神通,瞬间远去。
剩下那人站在山中,冷冷的望着那两个人。
“刚才他有想过杀死我们。”半空之中两人道。
“我看着也是。”
“哎,虽暂时在一个屋檐下,但是毕竟不像我们这般相识几十年,依我看这人心思诡异的很,以后遇到他一定要小心谨慎。”
“我也是这般想的。”
无生还未赶回临安城的时候,叶琼楼在苏诚的配合下已经拿下了那个戴着面具的修士,重伤之后这人险些现出原形,他是妖怪,而且是水族的妖怪。
那位身穿淡金色长袍的东海龙族少君也没有离开,而是只身一人来到了临安城,钱塘江附近。
“少君可认得这妖怪啊?”苏和指着地上的妖怪。
“认得,乃是我东海水族的巡海大将。”
巡海大将?无生闻言望着那妖怪,然后看了看一旁的那个东海水族的少君。
“即是如此,少君还想说些什么呢?”
那少君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望着那倒在地上不敢看的水妖。
“你们啊,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他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苏先生,这件事情我是百口莫辩,但是有些话我还是要说的,这并非我的主张,告辞了。”
“来了,还想走!”一旁苏诚冷冷道。
“噢,苏三先生还想做什么?”那龙族少君听后缓声道。
身上一股厚重的威压一下子散了出来,四周的风雨瞬间便停住,在场的众人除了寥寥几人之外都齐齐的退了好几步。一个个面色凝重,有些人甚至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他们感觉到了那位东海少君的可怕,这种骇人的威压犹如实质一般落在他们的身上。
“少君慢走。”苏和一挥手,围住他的巡江人都散开。
那龙君正准备离开,一人破开了风雨来到了众人面前。
“东海的?”无生打量着眼前这个威风凛凛的年轻人。
“东海敖瀚见过道友。”那东海少君朝着无生一拱手。
“孤身一人来临安,有几分魄力。”无生点点头。
“昨夜一剑,风采非凡。”敖瀚赞赏道。这是由衷的赞赏,不是口是心非。
“告辞。”
“慢走。”
敖瀚一步远去,两步不见。
无生也没阻拦,在场这么多苏家的人都没有阻拦对方,肯定是有原因的。
“苏和代表苏家,多谢道友相助。”苏和走到无生跟前,向他行礼。
最近这几日,苏家是在是焦头烂额,单凭他们这一家所掌控的势力已经是非常的被动,虽然做了布置,可是每次都没有什么好的效果,眼看着镇河塔一座接一座的被毁掉,巡江人接二连三的被杀。
有些人已经打了退堂鼓,他们怕了,都是有家室的人,如果自己出了意外,媳妇和孩子怎么办,家中的老人怎么办,虽然苏家说的好,如果巡江人出了意外,他们的家人会有苏家供养,可是被别人供养终究不如自己来的好。
在生死面前,对有些人来说,金钱、誓言这些东西通通都不再重要了,可以随时放弃。
“苏先生客气了。”无生急忙还礼。
“刚才那位是?”
“东海的少君,老龙王的龙孙。”
“倒是比上次见到那个有涵养的多。”无生道,上次在东海,他和叶琼楼和东海的另外一位少君争斗过,那一位可是霸气外露,让人很不舒服。
“这位是长子长孙,先生所说那一位排行第二,性格刚烈、霸道。”
看着是欠收拾!无生心道。
“他来做什么,示威?”
“不,是讲和。”
“噢?!”无生闻言一愣。
“讲和,怕不是声东击西,调虎离山吧?”
“镇河塔的确是在我和他在城外交谈的时候被毁掉了。”苏和道,这两件事情实在是太过巧合了。
“那为何不留下他?”
“那就是和东海彻底撕破脸了!”苏和道。
“这还没撕破脸吗?”无生听后反问道。
“据我所知,那位敖瀚和另外一位少君的关系并不是特别的好。”
噢?无生听后立即明白苏和话里的意思。
“东海内部也不团结?”
“东海很大!”苏和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是说明了很多的问题。
“果然,争斗无处不在,即使是自家人!”无生心想。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告辞了。”
“多谢道友相助,明日定然登门拜谢。”
“不用了,你们忙。”无生朝着他们一拱手,然后消失在了风雨之中。
“大哥你该这么轻易的放他离开。”苏诚道。
“要留下他可不容易啊!”
这敖瀚虽然看上去比他的那位弟弟谦逊的多,没有霸气外露,但是一身修为绝对要在他之上。
今夜一战,叶琼楼再次被偷袭受伤,不过伤的不是看上去的那么重,他回自己的住处养伤,是和无生一起离开的。无生还专程去了他住的地方坐了片刻,有些事情还有些疑惑,想要问问叶琼楼。
“为什么出来的都是龙孙呢,不见龙子出来?”这事情无生颇有些好奇。
他见过了数个水族的蛟龙,但是出来的都是龙孙,却不见龙子,这让他很有些意外。
“大概在四百多年前,水族曾经发生过一次内讧,五湖四海的水族发生了罕见的争斗,那一战之后,五湖四海等各大水族龙王的子代要么身死,要么身受重伤,修为尽毁,那也是水族没落的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