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悔改。
思虑周全,虞昭心意已决,于是坚持对楚子凯道:
“我主动自罚,以示悔过,罚奉一年,脱簪待罪闭门封宫思过三月,期间不得侍奉御驾,再抄写宫中礼则数十遍以警示众人,还请陛下恩准。”
“多久?三月,都出了年节?!”
丢点些钱财和抄写文书不痛不痒,可闭门封宫,不侍御驾三月?楚子凯不可置信将虞昭话里这几词念了一遍后,顿觉浑身无力,往椅子背上一靠,单手扶额暗叹,虞昭这……到底是在罚谁,当真说不清楚。
一日不见已是能尝尽三秋相思之苦,整整一季都碰不着面,楚子凯觉得自己怕是要被那牵肠挂肚的滋味折磨得苦不堪言,一想起来,便觉得痛苦。
楚子凯其实也不傻,他明白虞昭这般固执坚持自罚是为了什么缘故,也觉得为了大局,谨慎一点没有什么错,但绝对接受不了她就这般狠心残忍,全然不顾他见不着她会闹心慌意乱,寻决定竟就做的如此果断。
“罚,也不必罚得这般严重……”
为了让自己接下来的日子能稍稍好过些,楚子凯咬咬牙,眼神带着点请求的意味看向虞昭,开始与她打商量:
“你本是救大楚千万百姓之功臣,无意间犯的这点小错算什么,说是功大于过也不足为过,二者相抵便可不罚。且此番北疆出了荒灾,叶城王自请带头援灾,南荣氏更是再夺一品头功,还未嘉赏,就让朕先这般罚你,实在不近人情了。”
再三不应,虞昭眼波暗带了埋怨,抬头与楚子凯对视一眼,他起的什么心思打的什么算盘,她往往一目就能了然,只得话里藏着话劝道:
“不管南荣府于我的功劳如何,我向来将功与过分得清楚,是诚心请罚,也请陛下此段时日静下心来,得以体察民情,专心带领朝臣为百姓抗灾谋生,若再不恩准,恐怕我内心自责更甚,练字看书都心神难宁。”
最后一句藏着的哑谜打得绝妙,只虞昭楚子凯二人知晓,那话所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这惩罚,虽说是把虞昭脚步封在朝晖宫出不去了,能堵住悠悠众口的同时,也难得可以让朝晖宫得一段时间的清净,楚子凯若是想得厉害了,暗里往东宫那地道子里一钻,就过来书房同虞昭团聚了,还不会担心有人如昨日那般冲进来打扰,快活自在,怕个什么一季长三秋思。
意会到其中中和之法,楚子凯内心稍有些动摇,犹犹豫豫着还没做决定,就见虞昭躬身,双手高高平举,微微屈膝行了个大礼,不管三七二十一,抢先终结了话头:
“谢陛下恩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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