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二意的花心肠的。”
话虽如此说,可楚子凯这特殊的身份在此,她与虞昭,怎能拿出来与寻常人家夫妇做比较。虞昭闷声道:“可你是陛下啊,偌大后宫因我一人不宁,恐怕会遭世人非议。”
楚子凯无奈叹道:“这等烦人是非之事怎样都不会有个消停的,且想想当年你没来时,父皇也算收敛着做到雨露均沾,后宫照样是乌烟瘴气,明争暗斗没有一天安宁。”
“由此就能明白,并非是谁独自得了我的爱护谁就错了,而是因有的人心天生就不仁,纵然给她几分颜面,也只会助长她的恶性。”
“而我的昭昭从来不曾想过持宠爱去害别人来满足自己的**,所以朕爱你爱得心甘情愿又觉得心里踏实,觉得只要你开心,便愿意将整颗心全部奉与你。”
“是我甘愿要今日情爱只容你我二人,其余众妃,归根结底都算外人,朕不能强求自己爱她们,至少给予了她们太平日子,是她们不安好心想害人闹事,不能怪昭昭太好惹了我爱。”
这话听着真的好耳熟,虞昭恍然,思绪渐渐飘远,终于想起当日离开前,南荣夫人亦是这般教导自己的,今日被这事情扰得迷茫竟把那些话全忘了,如今从这话楚子凯中再次忆起,总算豁然开朗,遂放下心回抱住楚子凯,再往他温暖的怀抱里贴了贴,喃喃道:
“本就是我的,要了不算自私,所以不必让。”
感知到了心爱之人想要将自己完全占有的那点小心思,楚子凯心情渐渐好起来,实在不想再被今日这事儿烦了心,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园中依然在手忙脚乱搜寻多时未果的众人,决定道:“今日你就跟我回天子殿住,腾出地方给他们彻查,咱们先过去等消息,若让你吹着了风寒,为夫会心疼。”
今日身心疲惫,虞昭早想歇歇了,觉得楚子凯这想法甚好,点点头答应,转身朝里头的诸妃门吩咐:“今日天色已晚,大家都回各自宫中安寝吧,朝晖宫要彻查犯人,本宫亦要随陛下离开,不宜留你们喝茶了。”
说罢,就见冯运闻声连忙出来了,迅速张罗来了人,想护着楚子凯虞昭往外走,又见小雨未停,朗声吩咐外头人将罗伞拿来,把二人遮得严实,这才宣起驾。
众妃紧随其后出来,与虞昭楚子凯之间远远隔着一大行随御驾之人,瞧见她二人在那罗伞下相依并肩的背影,心生妒意,刘昭容扶着悲伤过度的凌妃缓缓走着,忽大声朝前提醒了。“懿妃妹妹,嫔妃应持却辇之德,天子仪仗中的罗伞下,可不是咱们能站的地方。”
这声音成功引得虞昭驻足,转头看刘昭容,楚子凯也随之停了脚步,正要出言驳了刘昭容那理论,却见旁边一直放着的箱子蓦的打开,一个披头散发霎的冒出来,拿着簪子直往虞昭喉间刺去,面目狰狞尖叫道:“你这贱人,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