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的撒娇示弱的语气,实则把楚子凯心浇了个服帖,但他觉得此时为关键时刻,威风定不能灭,狠心地一口回绝,开始与她算账:
“上月一共三十天,每月二十三到二十九你身子不快,朕碰不得你,那是该朕忍着的。初一你总说是日子开头,不得碰**荤事,期间又说多行此事会伤身,**日只让尝两次,初十又道头疼、十五又闹腰酸,转眼又到二十三,如此算来,漫长一月,竟顶天给了三四次,你把你夫君当什么!”
算银子精打细算过日子一点都见他这般能干,算日子行**到他比谁都斤斤计较些,虞昭瞧楚子凯说这事时,一本正经好似在论何国政大事一般,心中羞怯敌不过好笑,抿着嘴满眼笑意盯着他看。
“笑,没良心的,还知道笑!”
在床上落坐后,楚子凯一手把虞昭捞起来紧拥在怀里,凶巴巴唬了她一句,拿过被子包住她,命令道:
“快为朕宽衣,今日不管如何,你得听朕的,乖些才能得饶恕,不能还没开始就要谈条件。”
没能得个保证,虞昭不敢冒险应了这楚子凯这头凶猛饿虎的求欢,试图以激进之言让醒悟:“为明君者怎能成日想着就连于床榻之上,你要做昏君我管不着,不许拉我做了妖妃。”
“放肆!胡言乱语,朕此番不收拾得你告饶,你当真要翻了天了!”
那话不仅没能如虞昭所想让楚子凯醒悟,还霎时燃起了他的兽性,顾不得宽衣不宽衣了,一个翻身就把虞昭压住欺身而上,两人抱着滚在床上,开始纠缠的不可开交!
“恶霸!土匪!”
眼见自己身上这一件衣裳又没能保住,虞昭心疼得很,不好气地拍打着身上的楚子凯。
“一针一线都来之不易,你糟蹋人就算了,糟蹋东西算什么!”
楚子凯皮糙肉厚不觉得疼,一只手就能将虞昭那两只不老实的小爪子轻易并拢固住,继续脱她的衣服,听了她的骂,不忍破了发怒的伪装,失笑道:“要你,我就成了土匪了?那先前已经同我上了那么多次贼船了,就不要闹腾了,乖乖当压寨夫人亏待不了你。”
说话间,楚子凯像是为了表示诚挚,一手在虞昭腰臀偏下的部位轻拍了下,疼倒不疼,声音响亮。此为小孩不听话才用来教训的地儿,虞昭听得羞愤震惊,觉得脸皮臊近,逞强性子翻出来,彻底不干了,反抗得更加激烈。“过分,动手动脚干什么!”
“还来劲了?我与你动手动脚,那是天经地义!”
情意绵绵久了,偶尔参杂点火药味进来也是新鲜,楚子凯此番不打算让着虞昭,拿出要奉陪到底的态度,强硬制衡住她的挣扎,俯下身去吻她。
嘴一被堵住,虞昭整个人就软绵绵认老实了,手和腰都没力气动,只留一只脚还在做样子蹬一蹬的,楚子凯满意极了,预备说说情话引她进入正题。
不想还没开口,虞昭露在外头的那只腿无意碰到床尾的烛台,那烛台倒下,又牵连了衣服架子,再推翻了梳妆台上的首饰盒子,霹雳哐啷接连发出的一阵响动,不由让二人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