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说着,她玉手忽然用力抓住了李春来的大手,羞涩却又有着诸多期待的道:“李郎,我,我这个月月事还没来……”
“额……”
李春来一时也有点懵了。
虽说‘驱虎吞狼’并非是李春来的本意,但目前这种状态下,俨然是最好的方法了。
到此时,李春来早已经明白,大框架归大框架,但,真要实施的时候,血肉究竟会如何,完全是一门玄学。
但李春来也没想到,此时这般,竟然会发生这等变故……
虽说李春来对此是有着一些准备的,毕竟,三娘这几天俨然是死死的拿住他了。
李春来却也没想到,这事情会这么快!
若这么算,岂不是,两人第一次便是……
看着李春来愣神的模样,三娘俏脸不由猛地一暗,有些煞白的道:“李郎,你,你不想留下这个孩子吗……”
李春来这才回过神来,忙是用力的握住了她的手,低低道:“瞎说什么呢。多子才能多才。这等事情,岂容儿戏?这样,我派人送你去岛北的妈祖庙先住几天吧。等我把这边的事情都处理利索,你再过来……”
三娘却坚定的摇了摇头:“不行。我跟着你。宁愿住船上,我也要跟着你!”
看着这妞儿坚定的模样,李春来不由苦笑,刚要答应三娘,却有亲兵乘小船快速登岸,急急过来跟李春来禀报:“帅爷,登州那边又出事情了。因为粮价涨了,老百姓闹腾的很厉害,已经有人动手了,伤了七八个……”
“这……”
三娘登时无言。
怎想到,这刚刚安稳还没片刻,竟然又出幺蛾子了……
李春来却是迅速冷静下来,思虑一会儿道:“三娘,你这几天便先在船上休养,我去那边把这事情处理利索,顺便找几个高手,看看风水,把这岛上好好规划一下!”
“……嗯。”
三娘本还想跟着李春来,可看到李春来严肃的模样,并没有再任性,乖巧的点了点头。
……
“让那些青州兵滚出我登州!
“登州是我登州人的登州,让那些外地人都滚蛋……”
当李春来来到一家粮米铺之外的时候,这边已经闹的很厉害,许多人都群情激奋,直恨不得把这粮米铺子给砸了。
李春来面无表情的冷冷看着这一幕,转而又看向同样一脸铁青、紧紧攥着拳头的陶大郎,“幕后之人查出来了吗?”
“额……”
陶大郎愣了片刻才回神,额头上转瞬便是渗出冷汗来,哆哆嗦嗦的道:“回,回帅爷,暂时,暂时还没……”
说着,他忙解释道:“帅爷您也知道,学生和父亲来登州究竟日短,一时也没有什么可用之人,就,就……”
“呼。”
李春来不由长长叹息一声,眉头几乎要拧成麻花。
这也让陶大郎一时心都要凉了,恍如整个人生在这一瞬间都要失去意义。
这,他没有把握好在这位李三爷身边的机会吗……
但正当陶大郎沉浸到无底深渊、就快要无法自拔的时候,李春来却是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温润道:“陶爷,你也无需妄自菲薄,这等事情,也是人之常情!我再给你一天时间,你仔细去查!记得,谨慎为主,切勿要打草惊蛇!”
“是,谢帅爷,谢帅爷……”
陶大郎如获大赦,赶忙急急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李春来的眉头非但没有丝毫放松,反而是皱的更紧!
这事情,难道是自己着急了吗?
……
这等愈演愈烈的‘民意’,李春来一时显然是无法直接扑灭的。
这也是李春来当初最担忧的那等情形!
奈何,上万辽民嗷嗷待哺,等着活命,李春来又怎可能准备周全了再动手?
便是让李春来再选一次,李春来也绝不后悔当初的决定!
只要对得起本心,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算刀剑加颈,斧钺加身,那又何妨?
但不同于当初通过半掩门便能了解情况,此时,必定要更为细致的通透登州形势,才能更精确的找到对手所在。
这让李春来也是压力山大!
毕竟,这种东西,你直接上头抓人,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本身这些登州百姓的情绪,便已经被引领到了他李三爷的对立面,若再这般激化矛盾,怕是真的要出大事情,只能是镇压了。
而一旦派兵镇压——
便也必将是他李三爷很难再洗去的污点!
“帅爷,北方突然来了一支船队,大约两条大船,四五艘中船,那船队的首领说他姓王,是您的故友,要见您……”
正当李春来已经准备再次深入市井间,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时候,忽然有亲兵急急过来禀报。
“嗯?”
李春来眉头不由一皱,想了想道:“人在哪了?去看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