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生怕待会看见“罗刹”、“禁婆”半路杀回马枪,“罗刹”肩上还扛着李听山的尸体大摇大摆的走到他们身前说:“小赤佬,你们大哥已经撒油啦啦了,快把天启学院的机密双手奉上,不然把你们踹到茅坑里淹死!”
“喂喂喂!别抽了!有动静!”陈衍弈这段时间神经极度敏感,连边上走过一只甲壳虫都会吓一跳。
陈衍弈正对着李听山他们离开的树林,现在当中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很明显有人在接近,他扭头冲进猫神,从酒柜上拿出两瓶红星二锅头拎在手里,当做武器,那架势像是即将上阵砍人到双板斧程咬金,而李本顺扛着一张实木靠椅虎视眈眈。
“你们干啥玩意?这架势是要去酒吧砸场子,还是要去易拉克参加圣战?”李听山刚走出树林就看见陈衍弈手拎二锅头,李本顺肩扛靠椅气势汹汹的样子,那样子实属滑稽,活脱脱两门神。
“嗷!我的好大哥!我还以为你被那两禽兽剁吧剁吧吃了!”李本顺扔下板凳嗷唠一声扑上去将李听山抱住,他那壮硕的肌肉群耸动,勒得李听山翻白眼差点背过气去。
“卧槽……卧槽……”精神高度集中,身体长时间紧绷的陈衍弈突然放松,浑身不由自主软绵绵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摆……摆……摆平了么?”李本顺松开李听山,结结巴巴的问。
“咳咳!进屋说!”曾经近身无敌的李听山刚才居然没能挣脱李本顺的怀抱,勒得他浑身酸痛,难以呼吸。
猫神內只有之前他们吃饭的那张桌子完好无损,其他的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磕碰严重。
“明天歇业一天,也该猫神所有东西全部换新。”看着一片狼藉的猫神,李听山扶额。
三人坐下,陈衍弈打开手中二锅头狠狠灌下一口,李听山点燃一只和天下香烟抽起来,比鲁斯则跑到掌柜台用猫爪子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小算盘开始盘算起了今天的损失。
“学长,那两牛头马面如何了?”陈衍弈缓过气问,一旁的李本顺生怕漏掉一个字,把脖子伸得老长都快贴到李听山脸上了。
“还用问?我是谁?好歹是曾经的战斗队长好不好,他们被我砍成八段扔去后山喂狼了!”李听山撒谎相当有水准,意气风发的翘起二郎腿。
“我草!那也太牛逼了!身上有没有受伤啊?”李本顺对李听山的身手一点也不怀疑。
“那是!看看!”李听山抽出腰间的圣迹拍到桌上,圣迹刀锋上沾着一大块还未凝固的鲜血。
李听山在回来到路上靠比鲁斯找到了一只大老鼠,为更好圆谎,他掏出圣迹对着这只可怜的老鼠一顿乱戳,直至圣迹沾满鲜血。
“学长牛掰!”
“学长洪福齐天!寿与天齐!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学长硬邦邦!”
“学长夜夜当新郎,夜夜抱新娘!”
陈衍弈看见圣迹上到鲜血也毫无条件相信了,直接对着李听山发出八押祝福,吐字堪比机关枪,比专业rapper还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