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口口声声说我是小孩的。”
“你到底是谁?”刘阿斗说道。
“竖起你的耳朵听好了,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鼠赖宝,人送外号妙手空空。”
说起这个外号他还有些自豪。
“你是那个小贼!”刘啊豆浆惊呼,“我姐夫家的名画是你偷的吧,快还回来。”
鼠赖宝不以为然,“话别说那么难听嘛,这怎么能叫偷,我不过是看这画不错,借来一观。”
“那你为何不还回去”
“到了我手里的东西岂有还回去的道理。”鼠赖宝说道。
“你!还说你不是小贼。”
鼠赖宝有些不高兴,“喂,你一口一个小贼,我们这种身份的人可是叫梁上君子好吗?君子借幅画看看怎么了?”
“既然是借为何不还”
“到了我手里的东西岂有还回去的道理。”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重复了不知多少回。
终于刘阿斗被某人的无耻给打败了,气得吐了三升血,晕了过去。
“小样儿,还想和爷斗,你还嫩了点。”
说完在沈流舒一脸惊愕下掏出与年纪不符的大鸟,赏了刘阿斗一碗黄汤。
口中念念有词,“小爷赏你的疗伤圣药别客气,对,张嘴,对就是这样。”
沈流舒一阵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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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璟宫前
“噗。”当最后一个禁军高手吐出一大口鲜血。
面前站着一群黑袍人。
“你们的目标从来不是三公主!”禁军高手说道。
“啊哈哈哈,你的脑子倒是不错。”
“扶统领不会放过你的。”
黑袍人缓缓走到的面前,用力一抓,那是一颗滚烫的还在跳动的心脏。
他舔了舔一手指,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味道不错。”
踏踏踏。
特制皮靴与上好的白玉石地板敲出别样的韵律。
一位谪仙般的女子仍旧不紧不慢的临摹着字帖。
“你们来得比本宫想得要快些。”朱璟雯停下手中的笔,一挥玉手,“坐。”
为首的黑袍人坐下,朱璟雯替他沏茶,而从烧茶到沏茶的一个时辰之间,二人就这么坐着,也不交谈。
更奇怪的是一个时辰了,居然再无一个护卫过来。
“嗯,不错,这贡芽春果然还是得这个时节喝最好。”黑袍人并不打算吝啬赞美。
“本宫很好奇你们祭坛的人三百年都不曾露面,如今这般高调意欲何为”
朱璟雯十分想透过那层黑袍看出蛛丝马迹,但事与愿违。
“我想这并非长公主该关心的事,你现在该关心的应该是与我合作。”黑袍人又抿了一口茶。
朱璟雯词严厉色道,“本宫为何要和你们一群杀人魔头合作。”
“啊哈哈哈哈。”黑袍人大笑,“我想公主怕是搞错了一件事情,我并非在恳求你的同意,而是告诉你一声,你同意与否我根本不在乎,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选择。”
“本宫不知道。”朱璟雯并不担心对方敢在这宫里动手。
这群该死的大内太监怎么还不来,平日里没事到是见他们来得挺勤,一到关键时刻就不靠谱。
黑袍人平淡的说道,“公主的怪病宫中明面上虽不提及但背地确实人尽皆知,若是我随意找个理由搪塞过去,我想所有人都愿意相信的。”
“你敢威胁本宫”朱璟雯拍案而起。
上好的墨汁溅出,滴在了字帖上。
黑袍人瞧了一眼,“可惜了,书法大家的原帖。”
对方表现得愈是云淡风轻,朱璟雯就愈是慌乱,她知道自己已经落了下乘。
“说吧,如何合作。”
“这才对嘛,我最喜欢与聪明人打交道,做只金丝雀有什么不好,这天下不知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黑袍人拿起毛笔,提笔写字,笔势一转,笔锋一收。
之后他简单的与朱璟雯说了一下计划,她不由得感慨,此人的谋略心术已经高到了这番地步吗?绕是她自己精心布局多年,也得叹一声自愧弗如。
“临走之前本宫有个请求。”朱璟雯叫住了黑袍人。
黑袍人停下脚步,并未回答,她知道这算是同意了
“既然我们都是合作关系了,不妨让本宫看看你的样貌,这心里也好有个底。”
其余几位黑袍人想要出言劝阻,那黑袍人却摆了摆手,缓缓摘下帽子。
“本宫早就猜到会是你们几个中的一个,但是如何也想不到居然会是你,若非今日这事,任凭谁想破脑袋都猜不到会是你。”朱璟雯仿佛泄气的皮球,叹叹气,“看来这天下迟早是你那囊中之物。”
“那是自然了,我的好皇姐。”
他特意将皇姐二字咬得十分重。
黑袍人大笑着离去。
朱璟雯看了一眼宣纸上的六个大字,嘴中喃喃道:“笼中雀,云中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