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臣服于陈天,如果这时候陈天让余老八去死,他绝对吭都不会吭一下。
陈天决定替余琳琳治病的这一刻,他倒是没有往深层了想。
余老八在姑苏市的地位不言而喻,关键他还是周德忠的至交。
对于周德忠,陈天还是颇有好感,毕竟人家帮过他忙,替他解决了李氏集团的麻烦。
陈天当时就决定在姑苏市好好培养周德忠,令他的周氏集团能更上一层楼。
仅凭余老八是周德忠好友这一条,陈天就打算拉余老八一把。
不仅如此,陈天也看重余老八的气节,余老八重情重义的一面陈天也都看在眼里。
他就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哪怕人家高攀不上自己,陈天也绝不会摆出任何架子。
所以,陈天替余琳琳治病完全是出于一种个人喜好,又略带同情,毫无其他用意。
毕竟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女,在这样的芳华年龄因病不能行走,实在是太可惜,太可怜了。
出于这些原因,陈天便不会袖手旁观。
陈天认为,只要病人还有一口气在,就有办法医治,任何疑难杂症都难不倒他。
这就是强者的自信。
陈天扶起余老八,说道:“余老八,我也算得上是一名医者,救死扶伤是医者应该做的,余琳琳又是我同学,所以你不必如此。”
余老八点点头,心中却是早就有了打算。
他想,总之今后一切听命于陈先生,不管陈先生是对是错,倘若有任何吩咐,我便毫不犹豫的去执行。
余老八在陈天的搀扶下站起身,铿锵有力的说道:“今后唯陈先生马首是瞻。”
余琳琳看着自己的父亲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又偷偷瞄了一眼陈天,偷偷的笑了起来。
说道:“爸,既然陈天这小子治好了我的病,那你是不是应该送点什么礼物给这小子作为报答呢?要不送他一大笔钱?”
余琳琳知道,她父亲最不缺的就是钱,同时也认为这世上任何人都不会不爱钱。
因为她自己就是爱钱之人。
余琳琳一口一个小子,这让余老八呼吸一紧。
慌忙呵斥道:“你个死丫头,怎么能这么没礼貌,陈先生是咱们余家的大恩人,你不能对他不敬。”
转身又对着陈天连忙道歉,他可真是被余琳琳吓坏了,只希望陈天不要怪罪。
说道:“陈先生,真的很抱歉,琳琳她口无遮拦,怪我教导无方,您可别生气哈。”
陈天摇了摇头,微笑道:“无妨,我和余琳琳既然是同学,那同学之间谈话应该随性就好,不用太刻意拘谨,反而不适应。”
余老八看到陈天没有因此迁怒余琳琳,松了一口气。
陈天这番话,余老八听着觉得很是愉悦。
谁说不是呢,他认为像陈天这样的人物眼光定然高于一切,不是谁都有资格能攀附上的。
陈天和自己的女儿是同学,又是同桌,如此机缘,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余老八微笑的点了点头,连忙说道:“是是,陈先生教训的对。”
余琳琳掐了一下余老八的胳膊,说道:“老爸,陈天和我是同学,咱俩当初读书的时候关系好着呢,他才不会怪我。”
转眼瞪了陈天一眼,仰头说道:“陈天,你说我说的对吗?”
陈天回想起当年在姑苏小学时候的点点滴滴,每次陈天被班上的人欺负,余琳琳总会安慰他。
余琳琳被欺负时,陈天也会毫不犹豫的站出来。
结果可想而知,那时候手无缚鸡之力的陈天和余琳琳,如何斗得过班上那几个抱团的同学。
两人每次都是哭丧着脸,以失败而告终。
想起这些在小学时的“悲惨”往事,陈天嘴角泛起一个弧度。
那些年颠沛流离,过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好在还有余琳琳这个同桌给了他一丝丝温暖。
余琳琳就算对他再怎么不敬,陈天也不会发火。
陈天笑道:“好了,你爱咋咋滴,今天你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以后每天下午一点我都会来替你针灸治疗,直到你完全恢复正常。”
余琳琳听了,乖巧的点了点头,一脸很听话的样子。
她清楚眼前这个陈天绝非当年受尽欺凌的小男孩,仅凭她父亲对陈天的态度,余琳琳不难看出陈天如今拥有的能量。
余老八在姑苏市的地位,余琳琳比谁都心知肚明。
一位道上的头号人物,什么风浪没经历过?
可他对陈天这样一个年轻人毕恭毕敬,又是下跪,又说做牛做马的,如果只是因为陈天治好了余琳琳,才使得她父亲做出如此举动,余琳琳有点不敢相信。
然而一旁的余老八再次鞠躬感谢,搞得陈天相当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