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完后杨苍顶着一身腐肉将凝固的大脑捧了出来。痴迷的抚摸着那神奇的神经组织。“你看看这是大脑皮层,前面这一块管逻辑思维,上面感知,下面管情感,后面管视觉,美吗?”
影梦从杨苍手里接过他口中的大脑:“你说如果用某种方法刺激一下它,那么是不是可以切底控制一个人呢?”
变态如杨苍也被这话震了一下,“你不问为什么,而是问该这么用……”
影梦痴狂的笑着:“知道为什么能怎么样,我知道它有这种功能,接着难道不应该想办法用好它吗?不过话说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杨苍扑哧一笑,“我还以为你会感谢我带你打开知识的大门。”
影梦一边认真的观察着大脑的组成及结构,一边微笑地说道,“两周前的我的确会非常感谢你,可现在”
杨苍玩弄着匕首上的血液笑问“那你想听真话,还是听假话。”
影梦看着之前被自己捏掉的缺口,小声的嘀咕着“可惜了!”然后回头看向杨苍“那要看你是说哪个。”
杨苍俯身蹲到尸体旁边,贪婪的嗅着新鲜的尸香,一脸痴迷的样子宛如变态。“假话就是我觉得应该为你打开知识大门,让你在真理的海洋里面遨游。真话就是明明我们是一样的,为什么你可以洁白的像张白纸,而我却变成现在这个怎么样。去往深渊的路上怎么能只有我一个人?”
影梦将手中的组织对准月光,轻轻的旋转。有些月光被挡住,有些穿过半透明的组织,倒映在旁边的树上。配上旁边的迷雾与影梦身上若隐若现的阴气形成了以美丽且诡异的画卷。“你怎么能说是迈向黑暗的深渊呢?应该是推开真理的大门。”说着便病态的笑了。“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这句话如同一盆凉水瞬间浇灭了杨苍对所谓真理的疯狂。他面无表情的拍掉身上的昆虫,抖了抖衣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最好不要问。还有当知识的流通都于仙界掌控的情况下,难免,有些人知道一些东西却不敢说出来。所以别觉得你是第一个用非灵气修练的人。说不定早有人发明出来了,只是在说出来前被仙界扼杀了。”
影梦砸吧砸吧嘴,“这不公平你都知道了我的秘密,为什么不说一个交换呢?”
“那是你就酒后失言,有本事哪天你把我灌醉看能不能问出来呀。行了,把东西放回去,埋好,我们该走了。”杨苍好像在逃避着什么。
“杨苍为什么呀?不能再玩一会儿。”
“够了,我只是带你来见见世面,不是让你培养一个爱好。”杨苍似乎有一点生气,只是不知是在因影梦这么容易就走上了这条道,还是因自己
像小孩子被拿走了最爱的玩具,明明非常不开心,但是还必须接受。影梦把大脑放到嘴边小心的像跟他告别,依依不舍得将手上的大脑放回尸体的头部。有一点不甘心,“不能带走吗?”
“这不是你之前说的吗?刨别人的尸体不好,那我们只是借用一下,用完了就要放回原位对吗?会缝衣服吧。把切开的口缝回去,然后埋好。”恢复了无赖模样的杨苍用影梦无比熟悉的语气道。
好不容易完成了,还被大佬嘲讽一句,“缝的真丑。”看来大佬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他把影梦带到乱坟岗中的一条小溪。熟练的把血迹全部洗干净,然后带着一步三回头的影梦回到了破庙。
一路上,两人沉默不语,完全没有来时的兴奋。
过了很久影梦毫无歉意的开口,还带着几分赌气的成分。“抱歉,不该试探你的。”
杨苍沉默了一会儿,语重心长的说:“你好奇,我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地步是可以的,但是揭别人的伤口,可不是那么美妙的事。”
接着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