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师。”小雪道。
“说你带的男伴，很帅呀，还是老师，在学校都说真真才是有眼光，懂得傍大款，我看你也不差。”程成取笑小雪。
“程成，很高兴认识，杜老师。”程成伸纤细如玉的手。
“杜克。”
杜克轻握，软若无骨，真是好皮相。
程成微微一笑，抽出手，挽着小雪的手走在前面。
包房里面有三、四位刚入职场的美女，看样子大家彼此都认识，杜克反而显得多余，杜克于是借品抽烟出了房间。
杜克将烟放在嘴里，公主款款走过来。
“先生，需要火吗？”声音甜脆。
“好。”杜克无所谓，人天生就是这样，有很多自己都可以做的事，偏偏要被人服务来显示自己的存在感。
杜克抽了口烟，公主就拿着烟灰缸站在傍边微笑服务。杜克上学时听说，天上人间的服务员，一般比出柜的更年青、漂亮、学历更高、气质更好，现在看来不假，从服务上看，对方并没有让自己感觉不舒服。
“他妈的贱货，光钱钱，不知道自己被干了多少次了，还值那个价吗？”
“豹哥，别生气，我们这儿的小姐，你随便挑，今天你挑上哪个，就上哪个。”老鸨打着保票，天上人间的后台很硬，可是有些人也要打点好，他们这里有规定，可以给些vip特权，只要看上任何姑娘，都可以发包，上面封的包二十万块，所以，很少有姑娘会拒绝强势发包的顾客，二十万够一般人奋斗很多年，况且，在天上人间，陪训时，被培训师洗过脑，能不被金钱俘获的很少。
“不长眼吗？”叫豹哥的男人走向前，见杜克不动，呵斥道。
“一边去。”杜克对打扰自己抽烟的豹哥，并不理睬。
“妈的。”敢有人扫自己的面子，豹哥伸手就要动粗，杜克并不动，现在一般人的力量，对他来说都是蚍蜉撼树，他只是一支手将把人甩了出去，手上有标志，杜克想到前不久消灭的组织，看来是不彻底，这儿还有漏网之鱼。
“先生息怒，你卖我个面子。”
“这是我的名片，以后给你八折优惠。”老鸨对突然间爆发的杜克有些担心，先安抚下。
风月场合，争风吃醋正常，可是处理不好，自己这个当老鸨的奖金是会受影响的，一般老鸨主动示好，正常人都会给几分薄面，见杜克不动，老鸨以为这边算是说好了。
“豹爷，你人没事吧，你趴在地上，小弟们出来会笑你的。”老鸨对这个浑人也是很无语，他做的龌龊事太多了，要不是有个便宜弟弟，老鸨直接自费找人把他做了，也让公司可以清静些。
“小子，可以呀，再来？”
“走吧。”老鸨劝道。
豹哥心中那个气呀，折在个小白脸手里，爬起正要扑上前再来，看到傍边的女服生，是个处，豹哥的眼光很毒，这也是他狂的原因，他向上面可是供过不少好货，要不然，光他弟弟他那有在天上人间耍横的面。
“可以，这个面子我给你，不过，这个姑娘，要跟我走。”豹哥过来，把女服生手里捧的烟灰缸打落，握住她的手。
“先生，我只是服务员，你可找其它漂亮的姑娘。”服务生只想挣些钱，她不想卖，可是老鸨在这儿了，她要是不能摆脱顾客，她只有两个选择，跟客人出柜或者就辞工。
“老李，你看，你怎么管的，一个服务员都敢跟我顶嘴，是不是看不起豹爷。”
“那里，那里，我刚才说的话还算。”叫老李的老鸨只能应承下来，明显，小白脸也不好惹，豹哥是借机发威，总要得点什么。
“走吧，小丽。我不会亏了你的。”
老鸨鼓励，反正服务生早晚会是出柜的公主，择日不如撞日，那有光在这里当花瓶的，等这丫头拿了钱，知道了甜头，就会明白为什么哪么多小姐出去做了。
“李经理，我不干了。”叫小丽的服务员把豹哥的手甩开，人走了。
“老李，瞧见没有，一个小姑娘都敢给使脸色，哥去帮你教育教育她是怎么做人的，以为光靠站着就把钱拿走了吗？”豹哥笑，对杜克恶狠狠的看了眼，示意，这小子走出天上人间，试试，他不在里动手是为了给老李面子，把刚才被打倒早忘到了身后，
杜克见人散去，将烟扔到地上踩一脚。
“老黑，他们又冒出来了，你盯下。”
“好。”
杜克跟黑山老妖越发有默契，这就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