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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诡辩家,入江座主

    在这个世界上,原是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存与死亡,却是我人站在你面前,可你却依旧不知道,我爱你。

    就像是,当今这天庭之上,一处地,名唤鸿鹄宫。

    要说,鸿鹄宫座位,异常偏僻,而且远在日月浩荡之地,传说从来不接凡人灵气,往来一共一两百个深殿,去留也只有神仙才会居住在这里。

    虽然,它同其他的天庭大陆一样,位列这九彩祥云之空,抬头便见疾风骤雨,伸手可触星辰日月;但是,殊不知从那女君大殿正中央,天庭一处飞来这的话,倘若,即便是用上最快的仙法飞奔,足足也得花费上整整两天的时间——只怪地处过于遥远,路途不小。两天换到地面大陆,那可便是,不偏不倚、长长两年之久。

    眼见,过去多年,远在天际的鸿鹄大殿,四周今日既仍是浩瀚无垠、寂静无比。从来,在这设有上百寝殿的地方,倒是没有过喧嚣热闹的场面。源自于,在这儿居住的,其实并不是什么星辰神仙,原来,偌大个宫殿,竟也仅仅只有是一男子,一少女。

    话说天庭,那卢大浮士卢果,自是先领了女君之令,飞奔出宫,半刻不敢耽搁之时,便就马不停蹄地来到了鸿鹄殿外。

    看着,这殿前,卢果望里,大门紧闭。唯是这门口两座石狮子却与宣武门前的一般威风赫赫,尤其门柱上又挂着对联,清晰见,手笔飘逸,饱满刺骨,上书: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从里从外,只待了片刻,卢果察觉到,这鸿鹄殿确实不是一般的天庭去处。这里无时无刻,不都在透露着阵阵寒气,一抹清凉刺骨,卢果倒是吸了口凉气,站着许久,受着气场宣波,心里自也不禁,再又犹豫了会儿。

    却看,里面,客房里。

    那人,一头是为红色长发,睡梦过后,仍是性情舒散;床上,那一男子正缓缓地坐起。眼里,他半睁不开,打着哈欠,口里,一似懒洋洋之余又咽了口仙气,一语姿态,亦是惺忪未醒,于是伸着懒腰,他又对外,唤了声道:“朱涵,朱涵······”

    “座主,小女在。”客房外,小女子听见,忙悄步进来,披着朴素的长裙,自是弯腰行礼道,“参见座主。座主,您这么快便醒了?”

    “嗯。”

    小女名唤朱涵,年时十八。乃是这鸿鹄殿内,唯一座主身旁最亲的女仆,同时也是独有的一个。

    要是,别看她这女孩儿只是个服侍人的地位,其实,殊也不知,她竟是个满腹内都不简单的角色。

    至于说,床上那人,便是天庭女君突然是择令要这卢大浮士速速前来,想要请去大殿商议对策的天庭入江座主——全名,入江奏多。

    各位,可还曾记得?前篇说过,那天庭女君朱彦乔,乃是这天地之主,世界的统帅,在这普天大地,她是为天地共主,将受群雄朝拜,万人敬仰,亦是万世之君。

    但,即便是地处尊位的陛下,如若对于入江座主而言,女君要想见他,却也只能单用一个“请”字。

    为之奈何?

    殊不知,这入江奏多同女君一样,出生到此已有上千年岁。

    一直以来,自女君登基做了天地共主之后,他的生活便也跟着变得优哉游哉,整日不问世事。

    回望去,在当年大战那会儿,天庭大乱,蒂克提武大陆各大势力纷纷起兵,互相作战。而他,便就是其一势力、灵凤公主身旁一位最重要的军师。莫看他个性慵懒,其实满腹却有经天纬地之才,更加也还是位四海首屈一指的诡辩大家。

    战乱过后,灵凤公主称帝。在这儿天庭之上,因入江功劳太大,又是女君陛下最爱慕的知音,所以,其地位自然很高,极有名望,乃是这天庭的第二号人物,或又能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早年间,灵凤公主也就是多亏有了他的谋略,这才有机会,能轻而易举的从各个野心家的手中囊括天下,夺得君主之位,成为这天上地下的唯一女君。自然,女君对他是尤为的看重,每每,在这天庭之上将有重要的大事但却又难以定夺之时,女君便第一时间会立刻想到派遣人去请他出山。

    也不知为何,总之女君对他,时时刻刻,都不曾有过冒犯或是命令之意。两人之间的关系,不菲君臣,倒是更像是,恋人未满。

    说到这儿,倒要再讲述讲述入江这人。

    传闻,自和平时期起,一晃几千年有余,大部分时间,人家都不见到入江本尊,都也只在书籍或是画像上听闻。

    据悉,入江本人性格古怪,脾气不定,加上本就不是个寻常仙人,头脑里则更是内在的怪异。

    书里就常写他道:说为,不喜凡尘俗世,不喜情之念想,不看重大漠生死,且只爱喝茶赏月、吟诗作赋,无聊时,与一两人,谈论谈论天下大事,下一下天庭的黑白子棋。除此之外,便就基本安卧在床,鲜少踏出殿外,大多都在里头读书修炼。只一人带着一女仆,远在鸿鹄殿这偏僻之地,单单享着千年的清闲。

    他爱嗜睡,却也只是闲来无事。有时,他若安睡,短则三五天,长则一年半载。

    当下,却看这鸿鹄殿里。

    这不,又是几天的大觉刚醒,入江一副慵懒之状,愣是伸了伸懒腰,背靠在床上,开口问道:“朱涵,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回座主,现在是天历9季夏日,20号。”

    “20号了?”入江边说着,缓缓又长长打了打哈欠,指着道,“去,拿点吃的来给本座。”

    “是。”

    掀开被子,入江披着白长睡服,下了床榻来,光着脚丫,简易的只溜了一双光板的凉鞋,走到桌前。见着桌上的冷茶,入江转而又问道:“对了朱涵,我睡着这几日,天庭可有什么有趣的大事?”

    “回座主,大事倒是有一件,就是不知道,算不算的上有趣。”朱涵边说,就厨房里,便也端来了素饺。

    “哦?还真有?”入江提起了兴趣,咬了口,道,“说来听听。”

    “是。”朱涵乖巧站在一旁,讲述道,“就在几天前,有一伙贼人策划,趁着天庭大殿里女君陛下正上朝会,不但劫走了圣人图,甚至还杀了女君陛下派去金书阁镇守的五位天神······”

    “什么?”入江听了,倒是小有的吃惊,“竟然会有这种事?那么,陛下她可曾抓到人?”

    “没有。”朱涵道,“圣人图被劫的消息一经传出,陛下自然是当场震怒,立刻就调了原先镇守金书阁的大浮士卢果带人下界去捉拿一干贼人。但,就在前两日卢果刚刚回来,报与陛下时,说是巡查未果,一点消息也没有。”

    “哦?一点消息也没有?还查了两日?”入江听着,又咬了口素饺,脸上不怒,反倒是泛起了笑意,“hh,真不愧乃是曾经这天上地下唯一的战神,这普天大地,一眼望去恐怕也只有他敢这么做了吧?”

    “什么?战神?”朱涵不懂,“难道座主,知道是谁?”

    “嗯,应该知晓。”入江点了点头,“只是,如若真是我想的这人劫了图的话,那么天庭,估计不久之后便会降临大麻烦。”

    “这么严重?”朱涵问说,“可是,那人究竟是何方神圣?连天庭都敢惹?况且,不是都传闻说,圣人图上的文字极难破解么?我还以为,就算那群贼人抢了圣人图去,对他们而言,也不过是一张废纸呢。”

    “诶,这你就不懂了。”入江摇了摇筷子,又饮了口茶,苦涩,不好味,直道,“去,拿酒来。”

    “是。”

    朱涵回头,这才刚一出客房,耳朵里,便听见门口外那阵阵的敲门声。

    听得传来时,遍遍急切,门外那人,恐怕是有什么要紧事。朱涵回过头来,看了眼座主。只见的,他点了点头,朱涵这才领命,先去开门。

    “来了。”

    “是朱涵······”听见里面熟悉的声音,浮士卢果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仿若是一鼻凉气呛到,脚下急忙,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把身子站直,唯是心里居也有点小紧张的,等待着里头把门打开。

    素不知,在这天庭之上,往来行人们都夸赞他与这鸿鹄殿的朱涵小姐是对天作之合。曾经,每每天庭召开法会的时候,入江座主便会带着朱涵小姐前去参加。这一掐指算来,两人倒也见面有了二三十次。

    但是,就自从第一次起,浮士卢果便就被朱涵小姐的言行举止和天生容貌所深深吸引,也许是一见倾心,对于朱涵,卢果心里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毕竟,朱涵的确是一个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的瑰宝少女,倘若是她没点过人的本事,又如何会被座主看上,并纳入麾下做个一直服侍人的丫头呢?

    “原来是卢大浮士,小女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天庭之上,自千万个帝皇以前,便就有着阶小向着官大行礼的礼节。由于朱涵是女侍卫的身份,所以面对卢大浮士,自然是要低了一等。

    但,卢果见状,连忙开口道:“不不,朱涵小姐,虽然在下官位比你略高,但是,您却为入江座主麾下的女子,实际地位,其实并不比我低。所以实在是,你并无需向我行礼。”

    “可是浮士,这······”

    “朱涵,你与我也见了许多面,何须这样生疏?”卢果边说着,边就细细打量着她。短暂功夫,只是定睛一看,却见,这朱涵小姐竟是修眉美目,姗姗毓秀,一动便有一风姿,千动便是千风姿;却道,她是一个云鬓散披,眼睛像秋水一般亮丽的女子,虽朴素时,却又别具一番成人幽艳,虽是年龄娇小,但又别有一番妩媚销魂。

    身上,她颈肩的衣裳散开,却披着泛白淡绿的锦袍,掩映着她那下方水绿色的纱衣。她那一双眼眸,不想仿若阳光一般灿亮,像一个深湖,浮漾着千流云的梦。

    “那,浮士的意思是······”

    “我······”一晃回过神,卢果正看着发呆。听得问时,匆忙回道,“我的意思是,从今往后,私下里叫我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