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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女君,行动开始

    白日,深宫内。

    “见过公公。”丫鬟们,行礼道。

    “陛下呢?”来人问说。

    “她刚醒,正在里头沐浴更衣。”

    “好。”公公点了点头,吩咐道,“你去告知陛下,就说,大殿内众人都已到齐,只等她到,朝会便可以开始了。”

    “是,奴婢这就去。”

    ······

    却说朝野大殿内,位于在这儿天庭之上,九彩祥云天空的中心。

    白日,往常即也是群官到位,一时间都在此地嘈嘈杂杂,交谈不断,听起来,吵闹声多少会令人有些不太适应。

    但,这也是无奈之举。毕竟,这大朝会上,聚集的乃是辽阔天庭、四海八荒、天帝大陆的文武百官,每有重要的会议,前来者少说也都会有三五百人,而且各个有身有份,都不是简单的角色。莫说人少或是人多,就这场景,坐落于宫中,即便是人人都私下里细声交谈,估计也难保这里偏安一隅、安静无虞。

    “奇怪,那女的怎么还没来?”一眼望去,底下倒是惟有一人,周遭无伴,独自在这儿,孤零零的,朝着四周东张西望。

    见得,她那乌黑长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是雪黑的绸缎,配加腰间系了一条白绫长穗绦,上挂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钦纱;眉眼线接入鬓角,一副细长温和的眼眸,下有一只秀挺的鼻梁,严严实实,全身紧衣装,遮盖着她雪白的肌肤。

    原是这人,名唤纳芳,大陆年岁,今刻十九。这会儿,她女扮男装,深黑色的长发硬是垂在两肩,泛着幽幽微光,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其余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无瑕,正是她自小便生得一双天地之灵秀的清澈之眼。唯一的缺点和挑剔之处,就是那脸上的笑容还是颇有些稚嫩,一来缺了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二来不搭调的,嘴上却还扮着有两撇黑色的小胡子。

    立于场地边央,纳芳的心里不断着急的念念叨叨:“这天庭女君怎么这么久还不来?磨磨唧唧的。搞不好,迟了到的话,这么久没来,别告诉我是去阻击我的师兄们了——糟糕,真是那样的话,可就不妙了······”

    纳芳,乃是周靖门下少有的女传弟子。记得,早在豆蔻年华时,她就已经天赋异禀,身怀绝技,并且投在了桃花山下,做了一小师妹。在山,她排行十一,既是年龄小,但却又极其明事理,在李永康的心里,她也是最为被信任的存在。

    尤其,说到她的任务,也就是易容乔装这一块,可是她的拿手绝活,山上若她都称第二,试问,真不知何人敢叫那第一啊。

    “师兄们让我,乔装易容,混入这朝野百官之中。为的,就是好让我偷听朝会内容,顺便知晓他们的退朝时间,以方便我特殊情况下回去通风报信,呼应师兄们的行动······”纳芳心里自言自语道,“可是,这天庭女人,不曾想却如此傲慢,丢了这一群野猴子在吵吵闹闹,自己竟又迟迟不现身,害我站了如此之久,耳朵都快被吵烂了。真是可恶,该不会,她真的有什么要紧事?还是说······”

    “咳咳······”不容她再想,只听咳嗽声出。

    周遭一片,尽皆哗然——“陛下来了,陛下来了······”纳芳正想时,只听见身体周围,朝野百官一瞬间俱都收住了嘈杂的嘴,纷纷道着,“陛下来了,大家快静一静。”短暂间,整个宫殿突然变得气氛严肃,端庄典雅,一副隆重的迎接样貌,只觉是总算饱含了威严。

    “有意思······”纳芳做着旁观者,见了这场面,心里暗自,偷偷乐了乐。

    接着看,从那一声咳嗽声后,耳听到的便是一步接一步,轻盈而又实地的步伐。纳芳听了,皱了皱眉,心里不觉有些不自在。

    素不知,这还未见其人,那女君的脚步声,听了便叫寻常人家汗毛直立,呼吸也会跟着猛地一紧。想象时,就犹如她那每一步都踏在了自己最为脆弱的心脏之上,点缀着气息,包绕着空气,全然熏染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莲香,轻轻柔柔,恰好又将气氛中沉寂下来的严密肃杀感给一抹而净——“恭迎陛下!”

    伴着,前番那位公公,长鸣一语刺耳的话。众官听了,纷纷退向两边,让出中间的皇家道来,随后又一起拜倒在地,如虹气势,齐声道:“恭迎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圣辉煌辉煌圣上煌。”

    跟着拜时,纳芳自是不愿开口,但,她的心里却也不禁由衷的赞叹道:“真不愧是唯我独尊的天庭女君,传闻中的灵凤公主朱彦乔,果然名不虚传!”

    缓缓,场内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一齐聚在了这位威严耸立的女皇身上。只见,她身影款款,绝妙不佳;气场一丝一刻向外放着,脚步一轻一柔向前行进,在这中央皇家大道上,慢慢,直至行向了皇座。

    “这······”纳芳偷偷抬头见时,现在才发现,原来天庭女君,还是个绝世美人——见,一头是乌黑的发丝翩垂芊细腰间,头绾风流别致飞云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玉金色的雀月木兰簪;项上一玉玲珑剔透璎珞串,照耀身姿龙凤裙;绣着一连珠团花锦纹,内罩金色嫣萝银丝轻纱衫,衬着月白微粉色睡莲短腰襦,腰间用一条集萃山淡蓝软纱轻轻挽住。

    如此一番打扮,倒是既张扬,又不显庸俗,还饱养着内涵。一副专属于天庭的高贵姿态,就这样展现在众人眼前。

    说到,这还不够。

    尤其,当她到了皇座前,款款转过身来,正脸竟是一面仙姿玉色,浓睫之下,犹似那笔墨宣纸上的淡漠洇染;一双眼睛,明亮灵动,简直是凤凰的金瞳,空灵绚烂,整个身姿,随着滢滢如水、灿烂欲滴。

    最后,她才面带威严,右袖轻轻一扫,便就随风飘起,向后端坐下时,顺然间便叫这台下群雄,一干男儿,尽皆失了魂魄,俱都为之倾倒。倾国倾城,国色天香,尽显女皇之魅力。

    许久,“嗯。”女君微微颔首,身旁,公公接了令。

    转头,他扬声道:“平身,众位请起。”

    “谢陛下。”百官回应着,一齐起立,安安静静,站直了身子。

    “传陛下之命,朝会,开始!”公公话落,百官群众中,先有一老人站出,见他蜿蜒的身躯,手里腰间,扯开袖口的长条布诏,一语低头恭敬地道:“启禀陛下,经过下官连日的盘算,在这天庭大陆,天历九年里,天界一共上贡白银79亿两,绸缎30万匹,粮食五千亩;仙界地区,上贡白银74亿,绸缎30万匹,粮食······”

    “够了够了。”女君听罢,蓉颜之上现出些许烦闷,毫无兴致的,她摆了摆手道,“这些繁琐之事等会私下你报给蒋公公便是,莫要在这朝会上告知,浪费朕的时间。”

    “这······是。”老先生见了,连忙道,“臣之罪,臣遵旨。”

    “退下吧。”女君不扫威严道,“今日,朕召尔等文武百官前来朝见,当是有着更重要的事要与众位商议。”

    停顿了会儿,众人们互相,对看了一眼。

    女君瞧见,美容眼上,皱了皱眉,冷冷道:“尔等莫要装蒜,朕非常清楚。你们想必私下早就对事有所耳闻,听说过了最近在大陆里,我的亲信发现了一件已经失踪了千年,那我一直正在寻找的宝物。没错,就是现在被我盛放在金书阁里的——圣人图。”······

    “诶,老先生、小兄弟,你俩怎么没有一块儿跟着大伙去喝酒呀?”当下,先不说天庭之上,女君朱彦乔如何与朝野百官商议圣人图的事情,却着急先来说说看,金书阁这处——边道着,只见李永康顺着师兄青田,两人一语尝试套着近乎,快步便已来到了金书阁前。

    这师兄青田,又是一脸儒雅的模样,面带着笑容,极是友善的道:“你们的卢大浮士在那,喝了好几碗,可是畅快极了,难不成你俩的胃不太行,不然为什么不跟着去呀?”

    殊不知,这些人里,原来除了周靖是与天庭有仇,从不来往之外,私下里,以大师兄为首的这群人那可都是天庭外围的常客。实际上,他们的心里也都一样,永久的向着师父,都怀揣着一颗要为师母报仇雪恨的心。所以,他们来到这天庭外围交友,不过只是为了今日的计划能够得以实施。毕竟,如若是以着陌生人的面孔来此地溜来溜去的话,估计办起事来也得麻烦不少。所以,李永康一众与这群侍卫之间,其实,也都是明面上的“朋友”关系。

    记得,几天前······

    “我已经安排好了,后天动手,大家有没有问题?”最后临行前,大师兄培杰西召集了所有人,在客房里,又是一次瞒着师父的商议。

    众师弟们听了,一齐摇了摇头,表示没有问题。

    但是,李永康道:“我想,后天就算调走了浮士卢果,他也一定会留下一些侍卫看守金书阁,到时候·······”

    “诶,这算什么事?”青田道,“卢果走了,我们难对付的敌人也就是那五位天神而已,至于那群侍卫,战斗力近乎为零,真敢强守我们的话,大不了直接就两刀解决了他们便是。”

    “不行,这样不好。”李永康直是摇了摇头道。

    “为什么不好?”大师兄培杰西问,“李永康,如果不杀他们,肯定会有麻烦。”

    “我明白,但是,我觉得那些侍卫也是为了生活,平常与我们也没有恶意,况且关系都还可以不是吗?”李永康认真道,“各位想想,我们日后若是真抢了圣人图,那可就变相等于主动与天庭宣战,挑起世界战争。到时候,我们势必需要招兵买马,招揽部队。但是,如果要是我们杀了他们岂不是有些滥杀无辜?你们觉得,世人知道了,会怎么看我们?以后,还会有人支持我们对付朱彦乔吗?”

    “嗯,他说的有道理。”排行第二的,师姐道,“那这样吧,尝试着,把所有侍卫引开,能放就放,好让世人清清楚楚的看到,我们心存正义,是在替天行道。总之大部队集齐,就准备用心,对付五位天神便可。后天行动,即刻便约法三章:不得滥杀无辜、不得恋战,拿到圣人图便撤,宣武门下集合。如此,大家听明白了么?”

    “听明白了!”

    ······

    此刻,俩侍卫见到,说着:“哎,青田师兄说笑了。我俩并不是胃不行,实在是走不开呀。”

    “走不开?为何走不开?”

    “诶,两位兄弟有所不知。现当今,就在几个月前,这普普通通的金书阁里被咱们陛下择人盛放来了一件重要的宝物,并是,朝中下达了铁命令,正好让我等看守。所以,纯粹是因为责任关系,我俩才脱不开身、迈不开腿,那上不了的酒宴,还望两位兄弟恕罪,多多包涵。”

    老侍卫一席话,说的倒是极为中肯,而且恭敬万分。虽然说,李永康他们并没有透露过自己从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