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因该是怕我对病人不利,这我也没办法,而且我之前可是和你说了,我应该是治不了的,别抱由多大的希望。”
蔡茂见公良诗谦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便对李兴军说:“我用我的性命做担保,这种事是绝对不会发生的,我的名是开复兄给的,还给他又能怎么样。”
李兴军:“叔父,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对我父亲的感情我们都是知道。”
蔡茂:“那就让诗谦小友给你父亲检查一下。”
公良诗谦心想:老头,至于这样么,这搞得我会下不来台的啊。
李兴军:“那就检查一次,不过要怎么检查是要说清楚的。”
旁边的一个妇女说:“大哥还是再想想吧,实在不行就先调查一下也来得及啊。”
李兴军也有些犹豫,但是父亲对这位异性兄的的信任他还是知道的,而且蔡老这么多年的为人,除了不讲人情之外,人品可是非常好。
公良诗谦:“就把一下脉。”他也不知道这么说,要真说把脉,他还真不会,但是说别的还不知道说什么。
李兴军听后:“我可以在旁边看着么。”
公良诗谦:“可以。”他明白这是在防着他,以免他对老人不利,不过如果他真的想要做点什么,你们就算能知道,又能拦得住么。
李兴军:“那,里面请。”
加上蔡茂,三人便向李开复的房间走,临近门前,李兴军示意了一下自己的秘书。
进入房间后,公良诗谦便感觉到有一队士兵将整个院子围了起来,笑了笑。
蔡茂:“小友你笑什么,难道有办法了。”
公良诗谦:“没什么,就是觉得好笑。”来到了李开复的床前:“就是他么。”
李兴军:“正是家父。”
公良诗谦也没有拿凳子坐下,像个医生一样把脉,而是站着伸手抓起病人的手腕,度了一律真气进入病人的经脉中,一点医生的样子都没有。
李兴军见状便想开口问,被蔡茂用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给阻止了。
真气行进的异常困难,可能是因为疾病,有可能是因为长期使用药物,经脉枯萎的十分严重,感受到这个床上的老人已经几近油尽灯枯的身体状况,公良诗谦孕养了一下这个本不应该发生在这个年纪就会出现这种状况的经脉,不过随之这缕真气也消散完全。
放下病人的手,公良诗谦说:“老人快要死了。”
没等李兴军说什么便先说:“这我们都知道,有没有解决的办法。”你说的话太容易让人产生误会了。
公良诗谦:“办法到是有,不过效果也不会太好。”在心里盘算了一下。
李兴军听到有办法,抑制住心里的激动:“那您需要什么,能达到什么程度,能醒么。”
公良诗谦:“什么都不需要,应该能醒,但我不确定,不过即使是醒不了,也能在活个几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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