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朋友,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再说罗叔叔既然留下了东西在这,只是证明了他曾经来过这,不一定现在就在这,你也别太悲观了!”
“嗯……”北极星点了点头,看着大家关怀的眼神,心中不免有些小小的感动,稍微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她开始将她和这位罗扎夫的渊源。
“其实我本名叫罗小星,我的父亲就是照片上的罗扎夫,在我的记忆中我小时候见到他的次数非常少,几乎一年也就回家一两次,看到别人家的孩子身边都有父亲陪伴,而我的父亲却可有可无,我怨他怪他,甚至他每次回来我都耍小孩子脾气不给他好脸色看,可他却每次都是笑呵呵地想尽办法逗我开心。”
“渐渐地我长大了,从妈妈口中得知了我的父亲是一名非常非常优秀的特种战士,为部队立下了汗马功劳,在部队享有极高的声誉,我也慢慢的将他视为我的偶像,希望自己将来也能成为和他一样的人。可妈妈却不这么想,她更希望我好好读书,找一份普通的工作。”
“直到去年有一天,爸爸再次回来了,这次他再也没有待两天就走了,而是在家里面长住了下来,原本我和妈妈都很开心,可没想到他这次回来,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敏感易怒,爱酗酒,经常在家里发脾气。我刚开始也一直不理解,直到后来我才了解到原来爸爸的双手在一次任务重受了很严重的伤,会经常止不住的手抖,这对于自尊心极强的他是个致命的打击,于是他选择了告别他为之奋斗了大半辈子的部队。”
“灾难爆发前一个月,我们还像往常一样地生活,有一次爸爸他又去酒吧酗酒了,而我被妈妈安排例行地去接他回家,等我们回到家,却发现屋内一片狼藉,而妈妈也不见了。桌上只有一张陌生笔迹的的字条,上面写着,罗扎夫,一切都只是开始,你让我痛不欲生,我也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落款:柯莱文。”
“爸爸看到字条一下子愣住了,瘫坐在地上,而我也将近崩溃,疯狂地质问他到底怎么一回事,可他始终不肯告诉我,就这样沉默了许久,他像是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带着我一起几经周转到了苏林市,把我交给一个叫谢克列的叔叔,他就独自走了。”
“谢克列?是不是带了一只眼罩的一个中年大叔?”苏一清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终于想起来这个照片中的大叔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眼熟了,他们身上有些一样的徽章,这让他忍不住打断了北极星的回忆,忙追问道。
“没错,听谢叔叔说,他和爸爸是出生入死的战友,他们一起参加过很多军事活动,配合十分默契,难道你也认识他?”
北极星疑惑地盯着苏一清,她没想到每个特种兵的身份都极为隐蔽,居然还有人认识这种人。
苏一清点了点头,简要地把一行人遇上独眼队长的事讲述了一下。
北极星听完也很诧异,有些感慨地说道:“没想到缘分这么凑巧,因为谢叔叔,将我们大家聚到一块,我爸爸走后,我一直想出去找他,可谢叔叔一直牢牢地保护着我,根本就不让我出去,他告诉我爸爸要去了结一桩恩怨,只要解决了就能把妈妈安然无恙地带回来,那一个月,为了让我安心留下来,他停下了所有的任务专程陪伴我,甚至亲自教我一些格斗和射击的本领。”
“灾难爆发后,很多人都变异了,得益于谢叔叔的英勇,我们在一栋感染者密布的小楼存活了下来,谢叔叔带着我一路前行,到了当时的中部军区,也就是现在的希望101。当时那边还是一片混乱,但是毕竟是军区,有着大量的武器储备,感染者们虽然数量很多,但是没什么智商,根本无法和枪炮抗衡,所以在一些没被感染的大人物的领导下,很快就安定下来了。”
“再后来,幸存下来的军区开始着手建立集中营地,像谢叔叔一样的优秀战士都要被安排出去救援幸存者,所以我才能找到机会脱身,离开了那个集中营,出来寻找我的父亲和母亲。”
“集中营外面有很多感染者,但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比失去我们父亲母亲更可怕的了。”
“刚出营地的我,没有任何头绪,根本无从找起,而且还要面对遍地的感染者,我尽量能躲就躲,实在躲不了就只能凭借谢叔叔教我的一些战斗技巧和这张弓拼死一搏。”
“可我还是低估了这个病毒的威力,在一次躲避感染者的过程中,不幸被一次悄然摸到我身边的感染猫袭击了,我拼尽全力杀了它,可我也被它咬伤了我的手臂,晕了过去。”说话间北极星卷起了她的衣袖,露出了一个已经结痂了的牙印,看的众人是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