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显然十分震惊,“可是他一直……”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淡淡地说,“蓝薯又没有经济价值。他一个土豪种那么多干什么?而且蛮人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大人一在戈布站稳脚跟就出来作乱,若我猜得不错,就是在这个路希南特投靠大人以后,蛮人之乱才渐渐发生的吧?当然,这也只是我的一面之词,做不得准。大人不妨亲自去调查一番吧。”
“塔娜。”亚历山大神色严峻,对塔娜点了点头,塔娜会意,躬身行礼后走了出去。
“另外要注意一点。”我又说道,“路希南特身家性命都在戈布,可他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恐怕不是有非常之志,就是国外另有靠山,大人绝对不能走漏风声,以免打草惊蛇。”
“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处理。”亚历山大脸色铁青,显然已经对我的话信了九分。“今天天色不早了,我先给芙若娅小姐安排个休息的地方。明天再做商议。”
当夜,我就在亚历山大的寓所下榻。
半夜里,一声大吼将我和米雪儿都吵醒了:“路西南特,你这个狗贼!!!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老师,这个路希南特怕是要倒大霉了,”米雪儿小声地说,“亚历山大动真火了。”
“他呀,活该。”我撇撇嘴。
第二天我就得到消息,亚历山大在确认情报以后,立刻调集三千精兵包围了路希南特地庄园,遇到抵抗格杀勿论。
可惜,路希南特在见势不好之后,立刻开始焚烧书信,在士兵冲进他的房间时服毒自尽了,一条线索又断,看来要找出给亚历山大使坏的人,还得花不少时间。
在查抄了路希南特各处的庄园以后,果然发现了大量库存的蓝薯,愤怒的亚历山大把它们全部付之一炬,至此蛮人的补给断绝,剿灭它们只是时间问题了。
两天后,还是在亚历山大的中军帐中,依然是上次几个人,不过这次我是来道别的。
“芙若娅小姐由医道入手,钻研出全新的学问,让人大开眼界,假以时日,必是一代大家。”亚历山大感慨地说,“我从不轻易服人,但这次真地是佩服你了,若不是你,我还真没有发现路希南特是个白眼狼,我国只怕难逃此劫。”
“好说,”我连忙谦逊起来,“我的这条上策能够为大人派上作用就好,我们两家有同盟之宜,力所能及的小小效劳是应该的。”
“芙若娅小姐请放心吧,”亚历山大自然不可能没听出我画中隐含的意思,“你回去后,这边的事情,我心中有数,必定给你一个满意地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