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军的精锐队伍。敌军如果不调集数倍以上兵力,对上了只怕想打赢都成问题,更不用说剿灭了。伯爵大人以为我说得对吗?”
亚历山看了克雷迪尔一眼,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说:“就算如此吧,凭借机动力和战斗力地优势或许可以保证这支部队不被歼灭,但只要敌军龟缩防守,区区三千骑兵怎么能攻下城池?如此终究是骚扰有余,进取不足,又谈何引导整个战局?”
“的确是拿不下城池,但是谁说光是骚扰就不能引导整个战局的呢?”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亚历山大,“边境十万大军严密防守,他们吃的饭,喝的水,射的箭从哪里来?雷所需要做地只是骚扰他们的后勤运输队而已,试问这样的骚扰阿尔萨斯又能经受住多久呢?”
亚历山大看着地图默不作声,但他的神情显然已经承认了我的说法。
“还不仅仅是这样,”我见亚历山大已经渐渐被说服,于是又趁热打铁说,“高森四世性情暴躁多疑,缺乏耐心,也就是所谓的神经质,而文森特公爵老成持重,君臣二人历来分歧不小,文森特甚至一度被贬,这次想必也是战事紧急方才不得不重新起用文森特,但绝不意味着两人之间就没有隔阂了,我军在阿尔萨斯腹地的行动绝对会大大的刺激高森四世,而他对我军无可奈何,怒气自然会全部发泄到前线的文森特公爵身上……”
“等一下,莫非你想招降文森特公爵,”亚历山大说,“虽然你刚才所说的都是事实,但文森特使阿尔萨斯三朝老臣,又有王室血脉,绝不可能投靠我们地。”
“是的,”我点了点头说,“我们都知道文森特公爵不会背叛阿尔萨斯,但是高森四世是否清楚这一点呢?退一步讲,就算他知道,但那也只会让他更加肆无忌惮地向文森特施压,到时候可怜的老公爵不但要在前线受到我军的进攻,后方又面临国王的压力,而后勤线又不断地被雷骚扰着,呵呵,咱们不放期待一下他可以守多久。”
亚历山大沉默良久,又看了看身后二人,只见塔娜虽没有表示,但看向我的眼神已经多了几分重视,豪根森则微微点了点头。
“好吧,”亚历山大说,“这四天时间里,我们奎北克精锐重步兵团必定全力为你们制造突入的机会,只要你们成功做到刚才所说的那些事情,我们有把握在一个月内拿下文森特的防线。”
说到这里,亚历山大看了看我说:“先前我还奇怪,为什么公爵大人会带你这样一个女孩儿来,不过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伯爵大人过奖了,”我微笑着说,“其实这些我都事先和大公还有雷商量过,决不是我一个人地功劳。”
说起来我也有点奇怪,虽然大部分计划是我制定的,但为什么克莱顿大公和克雷迪尔在我说话地过程中一点插嘴的意思都没有呢?简直就像故意让我表现似的。
“不管怎么说,这次联合行动我们已经志在必得。”亚历山大点点头,“公爵大人,我知道我们双方多年来发生过一些不愉快,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以整个大陆来说,我们都还是很弱小的实力,现在合则两利,分则两害,如果我们不精诚合作,相信首都那个人是很乐意看到我们两败俱伤实力大损的。贵父子都是我所尊敬的人物,芙若娅小姐也是让人惊讶,我谨代表奎北克公国,以最大的诚意期待着公爵大人的友谊。”
好啊,我心中暗赞,原以为亚历山大被国王蒙在鼓里,现在看来其实他也同样清醒,当初在首都之所以甘为被利用,其实也是想借机打压克莱顿公国,当他发现自己判断错误以后,立刻就调整了姿态,做出了正确的选择。这样看来,他已颇具领导者的器量,只是刚才说话未免太过直来直往,不过这样也符合他的性格。
“伯爵大人,您所说的也正是我的肺腑之言啊,”克莱顿大公诚恳无比地说,“正如您所说,让我们精诚合作吧。”
两只有力的手握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