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却是平原为主,再也无险可据。总参谋部的策略想必是先凭借奎北克的重步兵强行突破防线,只要能撕开一个缺口让克莱顿骑兵冲进平原,则阿尔萨斯本土士兵再也无力对抗。从战术上来讲,倒也不错。”
“咦?”克雷迪尔有些惊奇,“你还没到战场,已经把这些都研究过了么?”
“我好歹是你的参谋副官,”我说,“总得做好本职工作吧?不然你一个‘怠慢军务’的罪名把我‘咔嚓’了怎么办?”
“怎么会呢?”克雷迪尔笑了笑,“我知道你聪慧过人,这些事情想做一定能做好,只是……只是别太辛苦了。”
“放心,我自己有数,我只是在想,两支军队能够合作无间吗?而且这种分配只是仅仅从效率出发,其实并不公平,奎北克的攻坚工作必定艰苦,说不定还损失不小,相比之下,克莱顿却可以做又出风头有有功劳的工作,危险度还低,这种分配只有圣人和傻子才会答应,显然,亚历山大两者都不是。”
“会起争执想必也在那些人的考量之中吧?”克雷迪尔叹了口气,“假如我们两国合作无间,他们是绝对不会放心把这个可以扩大势力的机会交给我们的。”
“说得也是。”我苦笑起来,“那你说,那些人到底希望我们打赢还是打输啊?好像怎样都不能让他们满意呢。”
“最后还是得赢,毕竟这关系到巴鲁特王国的脸面嘛。”克雷迪尔也不无嘲讽地说,“只不过这其中的过程,最好要惨烈无比,我们和奎北克都蒙受巨大损失,从此一蹶不振,彼此之间的仇恨也进一步加深。嘿,这样的结果,在那些人看来是最理想的吧?”
“切,”我不屑地说,“打得倒是如意算盘,且看结果如何。”
“对了,芙若娅,”克雷迪尔突然很凝重地说,“有一件事情,我想请你答应我。”
“嗯?什么事?”
“是这样的,这次我们回去以后,关于你身份的事情,请你不要再瞒着蕾菲娜了,”克雷迪尔看着我的眼睛说,“我理解你有苦衷,但也请你相信我们。”
“我明白了,”我低下头,叹了口气,早知道这一天该来的,克雷迪尔哪怕现在责备我,我觉得也是应该的,只是为了一点自己的想法,就让蕾菲娜受苦,我又于心何忍?“回去以后,我会把一切都告诉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