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我可是早就得到了第一手情报了。”
“我靠,肯定是蔚蓝跟你说的吧,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这种事情都不跟你最好的朋友分享一下,也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啊。”李逸帆挤眉弄眼的说道。
“放屁,明明是你自己一天到晚不见人影,教室不去,寝室不回,我上哪跟你说去。”
张临白了他一眼这家伙,成天不见人影的,还好意思说他,而且蔚蓝当时可是嘱咐过自己要对这货保密的,不过现在被他自己撞见,只能说是天意如此吧。
“我说你们俩说够了没,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钟羽白有些无语的说道。
“张临你听听,多么无力而又苍白的辩解,我都亲眼看见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袁怡这个姑娘还是挺不错的,就是性子柔弱了点。”李逸帆摸着下巴评价道。
“我跟她……不是那种关系。”钟羽白顿了顿说道。
“那你要这样说,我也没办法,人家袁怡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对每个人都轻声细语的,跟邻家小妹妹一样乖巧,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看上你这块木头的,你还在这里一个劲的解释,活该你单身。”李逸帆说道。
钟羽白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沉默了。
“好了,这是他俩之间的私事,你就不用多过问了,他自己想清楚就好了。”张临说道。
他可是知道钟羽白的身世,别看他模样冷冰冰的,其实是一个内心极度缺乏安全的人,平时连日常的人际交往都不利索,更别谈感情这种极其复杂的事情。
“那行吧,反正我觉得袁怡就挺不错的,要是不趁早下手,说不定就被人捷足先登了,我跟你们说啊,这追女孩子就是要快准狠,有花堪折直须折,扭扭捏捏的连屁都吃不上……”
“就你话多!”张临瞪了他一眼说道。
这流氓一天三餐,早中晚吃饭带的女朋友都不重样,要是钟羽白脑子一抽,还真听信了他那一套渣男理论,指不定整出什么幺蛾子。
“忠言逆耳了吧,我这是在为羽白的终身大事着想,不忍心看他都快20了还是个处男,说出去让人知道都得笑话。”李逸帆耸了耸肩说道。
“滚!”
钟羽白狠狠的瞪了眼这个说话不着边际的家伙。
“嘿嘿,那行吧,你们接着聊,我女朋友还在楼下等着呢,先撤了。”
李逸帆倒是一个合格的好兄弟,在面对这样的人生大事面前,表示十分关心,但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气氛有些不对,还是因为惹了众怒,一溜烟的跑了。
张临早已是听得满头黑线了,瞧不起谁呢,处男怎么了,很丢人嘛,没有人权了吗?
都还没有谴责你这个花心萝卜头的渣男,居然还敢反过来嘲笑我们,简直岂有此理。
不过话说回来,其实张临也觉得袁怡确实不错,温柔体贴,小鸟依人的,颇有几分令人怜惜。
那小模样长的也是漂漂亮亮,端庄舒雅,配上钟羽白这家伙到是绰绰有余,只不过他两走在一起,这搭配倒是很怪。
李逸帆走后,寝室里就只剩张临和钟羽白,而钟羽白一直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张临也不方便去问。
钟羽白啊钟羽白,作为一位高冷的武装者,你应该全神贯注的将心思放在修行上,没想到你就这样动了凡心,咱们都处在二级武装这个重要关口,要是因为这些而被扰乱了思绪,影响的可是未来武装之路的大事,简直太让人失望了
所以,张临也只能在内心默默的祝福他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回过神的钟羽白发现张临坐在床上,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他有些尴尬的解释道:“……这些天,我其实是和袁怡一起去敬老院做义工了,所以每天回来的很晚,所以我才送她回去。”
“敬老院?义工?你们还有这种雅兴?”
张临闻言有些诧异,有些不知所云,这似乎跟他们想的有些不大一样啊,不应该是甜甜蜜蜜的约会嘛,怎么一转眼就成了义工?
江城大学附近确实有不少敬老院,而且学校每隔一段时间也会组织志愿者去做义工,慰问老人,但是让李逸帆这样性格冷傲的武装者,跑去敬老院当义工,这会不会也太违和了,还是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嗯,碰巧遇见的,袁怡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但我们只是朋友!”钟羽白认真的说道。
“喔,你跟我解释干嘛,这关我屁事。”张临耸了耸肩,一脸不在意。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