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懂。
果然不一会，三个人垂头丧气地出来了。
高天天看到燕妮，识趣地跟马丁打个招呼就走了。
“我先走，田甜在外面等我！”高天天没让田甜进来，估计是预计到今天这个情况。
“贝斯刘在里面等师傅来拉乐器。”马丁看了一眼杜白和燕妮，然后径自就往外面走去。
走出演出场，杜白给了燕妮一个眼神，然后自己识趣地回家了！
燕妮默默地跟在马丁身后。
“我是不是很没用。”马丁放慢脚步，等着燕妮走到他身边。
“有用和没用怎么界定呢？”燕妮伸手牵住了马丁的手：“不以成败论英雄，何况你们这根本不算败。”
“其实我早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没想到会如今天这样狼狈。”
“我还想过会扔臭鸡蛋呢！”燕妮脑子里浮现出电影场景。
“噗”马丁被燕妮逗笑了：“要找那么多臭鸡蛋还真不容易。”
“要不要陪你吃点宵夜？”
“嗯，我想喝点酒。”
两个人在排练室边上的烧烤摊买了些吃的，然后又在超市买了些啤酒，拎着回了排练室。
乐器已经运了回来，燕妮他们到的时候，贝斯刘还在收拾。
“你回吧，一会我收拾。”马丁拍了拍刘贝斯的肩。
“好吧！”没多做停留，他径直走了。
今天的演出就技术上来说，真的一点都不失败，只是天时地利人和三不靠，所以就影响力上来说，是失败的。
燕妮把茶几上收拾了一下，垫上报纸，然后才把吃的喝的放在了上面。
马丁已经打开一罐啤酒喝了起来。
燕妮不说话，自己默默去煮了杯咖啡，然后坐到马丁身。
看马丁在那干喝啤酒，燕妮就拿起一串烧烤递给马丁。
燕妮递一串，马丁吃一串。
直到酒都喝完，串都吃完，马丁躺在燕妮的怀里睡着了。
看着熟睡中的马丁，时不时在皱紧眉头，燕妮的心一阵酸楚。
她知道马丁是有多渴望成功，也知道马丁在学校一直是大家追捧的以对像。
虽然今天这种情况是早在预料之中的，但马丁心中的落差太大。
想想也是，花了那么多时间改编的歌曲，花了那么多时间排练的曲目，结果在一阵阵的唏嘘声中退场。
燕妮怜惜地摸着马丁的脸。
燕妮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马丁的眉头一直紧锁。
等马丁醒来的时候，头正枕在燕妮的腿上，而燕妮则靠在沙发上。
马丁坐起来，晃了晃稍有些发沉的脑袋，端起燕妮昨天晚上没喝完的咖啡一口干掉：“嗯，好提神。”
马丁看燕妮还睡得挺香，就起身把茶几上昨天的战场打扫干净，再回到沙发边，发现燕妮已经醒了。
“你什么时候醒的？”燕妮柔软惺忪的眼睛问马丁。
“在你之前十分钟。”马丁老实回答。
“怎么样？头疼不疼？”燕妮拉马丁在身边坐下。
“不疼，把你的剩咖啡喝了，提神。”
“你饿不饿？要不我去给你买点早饭？”
“不用，我去买，你洗漱，然后煮咖啡，乖乖在家等我买好早饭回来。”
燕妮突然就有一种过日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