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荒野蛮国的五倍不止。
可时至今日,小胜虽有,大胜却是一点也无。
陛下早已对南征将领心怀猜疑,但又不可临阵换帅,是以,之前也派过两任监军,但第一任却被毒虫咬死,第二任也没发回来什么有用情报。
这种关头,陛下自会派他最信得过的人前往,刘老曾为帝师,当仁不让。”
说完这事,侯世贵由于侯浦儒说了一些母亲与二哥的情况,这才准备起身翻船离去。
侯浦儒跟在其后不忘交代道:
“那东阳郡主嫉妒成性,你且记住莫要与为父太过亲近,免得她发起疯来做出什么蠢事。”
“孩儿省得。”
侯世贵回了一句,起身一跃,便跳出窗外。
第二日一早,侯世贵刚起床,鲁兴安就来报说是有内监求见。
侯世贵下了客栈一看,只见王臻、郑洋二人以布遮面,一副鬼鬼祟祟地模样站在客栈大堂。
还好整个客栈都被自己包了下来,不然他们这副姿态也太像做贼了。
侯世贵连忙下楼相迎:
“王内监,郑内监,年余未见,想煞我也!二位这是做何打扮呐?”
王臻见客栈内并无外人,便将面巾摘了下来。
那郑洋一副以他马首是瞻地模样,也跟着摘下了面巾。
“侯公子可是愈发俊朗了!虽说公子不介意与我等私交,可公子孝廉考核在即,咱家却不好让人瞧见与公子往来,耽误了公子前程。”
几人有说有笑,坐在大堂的桌椅上各自叙了会旧,侯世贵这才说道:
“实不相瞒,我这次如今,已不打算走了。”
王、郑二人一听,惊道:
“哦?公子是想一步成为京官?”
说完,二人面现难色:
“若是以往,咱家也可为公子运作一二,可昨日公子您顶撞了那位后……这事就悬了。”
历时一年来,侯世贵也知道王臻在宫中的势力愈发膨胀了。
因为自己的香水只供他一人销售,所以那些宫中太监和宫女想得到这香水,就必须得他点头。
王臻利用这一优势大势发展势力,打压异己,倒也混得风生水起。
现下宫中能在贵人身边伺候着的太监,八成都是抹了自己的香水的人,也就是王臻的人。
让他为自己谋个京官的差事,对他来说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可也正如他所说,自己恶了东阳郡主,这简单的事就变成了难事:
“东阳郡主那边,我自有办法应付,王内监只需为我运作便是。”
听得此言,王臻这才点头道:
“既然公子有办法对付那位,那边一切都好说。”
说完,他话锋一转,又是问道:
“是了,公子信上说已研制出了可供贵人使用的香水?”
这香水侯世贵研制了整整一年,虽然一年来他脑海内存下的善果也不少,可他还是舍不得用善果去换香水这种无甚大用的东西。
只吩咐府中匠人跟着自己的思路细心研制,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这才研制成功:
“正是,内监开眼。”
说着,侯世贵就从兜中取出一瓶香水放在桌上。